“我送你吧!我剛看你的腳走路好像更嚴重了,要不我我送你回家吧!”
司錦年深吸一口氣,目光關切地落在裴書臣的腳上。
為了他的目標,忍辱負重又如何。
“不管怎麼說,你這次受傷都是因我而起,就算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有彆的發展,那麼至少這件事情上,該由我承擔的責任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不用,你隻要離我遠點就已經算是幫我大忙了,我的腳不用你負責。”
裴書臣話音剛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低頭看到是助理小張的電話,裴書臣想都沒想直接接了電話。
“到哪了?”
裴書臣邊說,邊往路邊看去,卻並沒有看到他的車。
“裴總,不好了!您的車出問題了,輪胎不知道被誰給紮破了,而且還是四個輪胎都被紮破沒氣了,這可怎麼辦呀?”
電話那頭傳來小張焦急萬分的聲音。
聽聞此言,裴書臣先是微微一怔,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
緊接著,他猛地扭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盯著司錦年,眼中滿是懷疑和質問之色。
“司錦年,是你乾的對不對?”
麵對突如其來的指責,司錦年先是一愣,整個人完全摸不著頭腦,臉上隨即浮現出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
片刻之後,他很是無辜地望著裴書臣,結結巴巴道:“什……什麼啊?我乾什麼了?”
“司錦年,你幼不幼稚啊!”
裴書臣怒目圓睜,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你以為把我的車輪胎都紮破了,我就會乖乖坐你的車跟你走了嗎?”
“彆做夢了,我今天就是走路回去,也不會坐你的車跟你走的。”
裴書臣一邊,一邊狠狠地瞪了眼司錦年,隨後毅然決然地轉身,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司錦年站在原地,看著裴書臣決絕離去的背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平白無故受到這樣的指責和冤枉,實在太憋屈。
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抓住了裴書臣的手腕,司錦年滿臉惱怒地質問道:“裴書臣,你把話說清楚了,你車輪胎被人紮破了關我什麼事?”
“你冤枉人也得有證據吧!你憑什麼覺得你的車輪胎是我紮破的?”
“我到底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裴書臣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
“除了你,還能有誰乾的出這麼幼稚又沒品的事。”
拚儘全力終於抽回了自己的手,裴書臣氣得渾身發抖。
本來他今天因為司錦年就已經夠丟臉的,這會腳又疼的他心情煩躁,眼下車輪胎又被紮破沒法用車,一連串倒黴的事情接踵而至,即便是向來好脾氣的裴書臣,此時此刻也再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
“司錦年,你真的是我這輩子遇到過的、最令我感到惡心和厭惡的人!沒有之一!”
“麻煩你離我遠點,有多遠滾多遠行嗎?”
裴書臣咬牙切齒,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將司錦年生吞活剝一般。
“裴書臣,你彆太過分,我再說一遍,你的車輪胎不是我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