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司錦年,愣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道:“真……真的假的呀?”
“年哥,你不會是喝多產生幻覺,自己瞎琢磨出來的吧?”
“裴書臣能答應做你的床板,你做夢了吧!”
“他那麼清高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給你當床伴,你這醉酒吹牛,也該有個度吧!”
顧銘搖頭,儼然不信。
麵對好友的質疑,司錦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提高嗓門道:“這種事兒老子犯得著騙你麼?可是他親口跟我說,要給我當床伴的。”
司錦年說著,像是陷入回憶一般,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片刻之後,繼續道:“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裴書臣他就是個悶騷男,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讓人難以抗拒的風騷氣息,就跟一顆行走的春藥一樣,讓我每次一看到他,就想上他。”
“你不知道,摟著他睡真的很舒服,他身子軟軟的,還香噴噴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香,我真的好喜歡他啊,可惜他不喜歡我。”
說著說著,司錦年的聲音突然變小,最後竟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委屈歎息。
“顧銘,你倒是給我評評理,我司錦年到底哪裡配不上他了?”
“你看看我,我比他年輕,比他帥,家世背景也比他好,你說,我哪裡配不上他了,他憑什麼看不上我啊!”
“他一個大我五歲的老男人,我都沒嫌他老,他憑什麼不喜歡我啊?”
司錦年已經醉的徹底分不清現實了,氣鼓鼓地衝著顧銘大聲嚷嚷著,一張俊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
被裴書臣瞧不上的事,仿佛已經成了他的心結。
顧銘被司錦年這一連串的質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幾秒後,才咧開嘴露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
片刻之後,趕忙拍了拍司錦年的後背安撫他道:“哎呀,年哥消消氣,依我看,分明就是裴書臣那家夥有眼不識泰山,像您這樣優秀的人,配他八個來回還得帶拐彎兒的呢!”
聽到顧銘這麼一說,司錦年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但嘴上還是不肯罷休:“可不是嘛!我也一直覺得自己配他簡直綽綽有餘的。”
“可他倒好,不僅不知道珍惜,居然還嫌棄我這兒不好那兒不行的,真是氣死我了!”
“不過……我跟你講哦,其實剛才都是因為我太緊張、太激動了,所以才會……才會……”
說到這裡,司錦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極其難堪的事情一般,臉色瞬間變得黯淡無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哀傷和失落。
隻見他默默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起頭猛地灌下一大口酒,然後重重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裴書臣,我知道我行的!”
“剛剛真的隻是個意外而已,完全是因為我太過於緊張和興奮了,裴書臣,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行的。”
說完這些話,司錦年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一下子站起身來。
隨後,一把揪住顧銘的衣服就要往下扒。
“裴書臣,媳婦,我們再試試好不好,我一定行的,你再給我次機會,你彆嫌棄我好不好……”
司錦年邊說,邊扒拉著顧銘的衣服。
顧銘被司錦年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用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瞪大眼睛望著司錦年,顧銘緊張的聲音都結巴了起來。
“年…年哥…年哥,年哥,冷靜冷靜,你…你這是要乾啥呀年哥,我不是裴書臣啊,你認錯人了啊年哥……”
顧銘嘴上邊說著認錯人了,邊拚了命的想要掙脫司錦年的摧殘,但司錦年這會自己完全被酒精控製,根本什麼都不聽他的,片刻之後,隻聽刺啦一聲,顧銘的衣服被司錦年撕爛了……
喜歡聽我的,媳婦還得靠搶請大家收藏:聽我的,媳婦還得靠搶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