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醉酒後像小孩一樣的司錦年,裴書臣無奈一笑。
“放心吧!我不會說話不算話的。”
給司錦抹完藥,裴書臣又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在司錦年滿是期待的眼神中掀開被子上了床。
裴書臣本以為他隻需要抱著司錦年睡覺就算是說話算話了,但他沒想到的是他剛躺下,還沒來得及調整姿勢,就突然被司錦年一個翻身壓到了床上。
“你乾什麼?”
裴書臣睜大眼睛看著司錦年,他不過是看在司錦年醉酒聽話的份上,才會暫時答應他今晚抱著他睡覺。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要跟司錦年乾其他什麼事。
司錦年並未回應裴書臣的問話,隻是目不轉睛地緊盯著他,熾熱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緊接著,司錦年不給裴書臣任何反應的機會,徑直俯下身去,用自己柔軟的雙唇封住了裴書臣的嘴。
裴書臣想伸手推開司錦年,卻被司錦年一把攥住手腕並按到了的頭頂,讓他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片刻之後,裴書臣身上的衣服被司錦年扒了個精光。
“司錦年,你酒醒了對嗎?”
司錦年仍舊不說話,隻是一味的在裴書臣的身上煽風點火,不過片刻,就將裴書臣徹底點燃。
要說司錦年酒醒了,也不全對,但在剛才裴書臣給他上藥的時候,過於疼的觸感確實讓他清醒了不少。
這可是他們領過證之後第一次同床共枕,雖然是他騙來的,但也算是他們作為合法夫夫的第一個洞房花燭夜了。
司錦年不想錯過,所以此刻,不管裴書臣問他什麼,他都不打算回話,免得言多必失然後露餡。
“司錦年,你個混蛋!”
……
次日,睡眼惺忪間,裴書臣剛一睜眼,司錦年那張放大的驟然闖入眼簾。
司錦年單手撐著頭,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目光灼灼地凝視著他。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裴書臣渾身一抖,瞌睡蟲瞬間跑得無影無蹤。
片刻之後,待看清司錦年後,裴書臣沒好氣兒地白了司錦年一眼。
“你不睡覺一直盯著我乾什麼?”
“好看啊!媳婦,你說你怎麼能長的這麼好啊!”
司錦年訕訕一笑,開始溜須拍馬哄裴書臣高興了。
早在昨晚裴書臣睡著後,他就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一切準備。
想起昨晚發生的種種,裴書臣可不吃這套甜言蜜語,直接賞了司錦年一個大大的白眼。
“司錦年,你跟我說實話,你昨晚是不是根本沒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