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過身去,裴書臣準備睡覺,不打算再搭理司錦年。
但剛嘗到點甜頭就被推開的司錦年顯然不樂意了,伸手掰過裴書臣的肩膀直接將人拉進了懷裡。
“沒親夠,繼續。”
不給裴書臣任何反應的機會,司錦年直接吻住了裴書臣反客為主。
裴書臣在拒絕和接受司錦年之間猶豫了一小會,最後勾唇,伸手回抱住了司錦年。
就當是給司錦年壓驚了。
半個小時後
“司錦年,可以了,這裡是醫院。”
裴書臣的聲音沙啞又呼吸急促,還時不時伴著幾聲讓人想入非非的粗重喘息。
司錦年從後輕咬裴書臣的耳朵,聲音低沉又充滿了磁性。
“醫院怎麼了,這麼晚了,這裡又是單人病房,不會有人來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裴書臣總擔心醫生護士會突然過來,畢竟他剛沒有鎖門,醫生護士進來查看司錦年的病情也不是不可能。
“萬一…”
裴書臣沒說完的話被司錦年用嘴堵著,“沒有萬一,媳婦,認真點……”
比剛才更激烈的運動再次拉開帷幕,裴書臣好幾次都想推開司錦年,但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又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推開。
更何況裴書臣那敏感重欲的身體,根本經不住司錦年的挑逗,直到最後精疲力儘,才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得知司錦年出車禍隻是受了輕傷,雷總大發雷霆,一怒之下將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都砸到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驚動了門外的助理,助理一驚,猶豫再三後戰戰兢兢地把頭探進了辦公室。
看到滿地狼藉和滿臉怒氣的雷總,助理倒吸口涼氣,硬著頭皮開口問道:“雷……雷總,您怎麼了?沒……沒事兒吧?”
聽到助理的聲音,雷總猛地抬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助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厭惡。
“滾出去!”
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冰冷刺骨的話,雷總臉色陰沉的嚇人。
助理渾身一顫,連忙縮回腦袋,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辦公室,並順手輕輕帶上了門。
雷總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助理的離開而有所好轉,反而愈發惱怒起來。
司錦年啊司錦年,沒想到你的命還挺大,那麼嚴重的車禍居然隻讓你受了點輕傷!
一拳砸在桌上,雷總咬牙切齒,自言自語道:“不過沒關係,好戲才剛剛開始。”
”既然你那麼在乎裴書臣,為了他甘願為奴為婢,那我就替你好好關照關照裴書臣這個蠢貨,保證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天。”
想到這裡,雷總嘴角泛起一抹陰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