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這麼說,鳥哥,我是說那個女仆可能是你的姘頭,畢竟他和你那麼熟悉,沒想到是意外。”安卿魚沒有和林七夜分辯,而是優先跟雲鶴閒解釋。
“——你們完全就是在汙蔑我的名聲!”雲鶴閒氣的倒仰,拍著桌子道,“安卿魚說那可能是我的姘頭,你嘴裡就說是我的姘頭了。
又說給了趙空城,他那嘴一張一合,我能好的了?沒有危險的時候,趙空城就是最大的危險!
我估計我現在都十惡不赦了!”
安卿魚和林七夜:對不起???
沈青竹拍了拍雲鶴閒放在桌子上的手,安撫的說,“不至於把事情想的這麼壞,讓七夜先接一下這個電話,看看具體是怎麼回事,怎麼樣?”
響了得有一分鐘的電話,現在還是沒有停下來,鈴聲一字一句的敲擊著林七夜的心。
他抬手打開手機,接通電話。
“七夜,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沒有解決的話,你跟雲鶴閒說,錢不是問題,實在不行我們這裡也有一些。
不要和他們在大眾之下產生糾紛,不然以後不好和其他人說,如果真的鬨開了的話,雲鶴閒肯定是會受到處分的,能私下解決就私下解決。”
電話的另一頭,陳牧野頗為違心的說。
雲鶴閒肯定是能保住的,他這麼一個頂級的複活人才,彆說是一些花錢做你情我願的事情了。
他就是找的是其他守夜人欺騙感情,那也並不礙事。
雖然現在上麵還並沒有給雲鶴閒任何優待——陳牧野選擇性的遺忘了雲鶴閒,如今在新兵集訓基地所受到的一切優待。
但那是因為滄南的事情還未結束,加上新兵集訓還有半年多。
高層他們沒有想好,究竟要給這個身後站著至少兩位神明,能夠隨時溝通,並且擁有頂尖禁墟的天才什麼待遇。
平等對待,這對於雲鶴閒來說絕對不公平。
萬一一個不高興,他身後的兩個神明出手,甚至都不需要他們與大夏為敵,隻要他們在一些事情上使點絆子,就夠他們受的了。
他們得罪不起雲鶴閒。
但是要是無條件供應雲鶴閒的資源的話,其他的守夜人物資就會消失一部分,本來就拮據的處境就會變得更拮據。
如今的大夏,每一份力量都是中堅,雲鶴閒很重要,但其他守夜人也不可忽視。
一個人的強大並非永遠強大,也無法照看到這個國家的全部領土,而更多人的強大,才能讓更多的城市保持安定……
就在陳牧野也想東想西,甚至於就考慮到如果高層硬是要將雲鶴閒緝拿的話,他該如何阻止了的時候。
電話的另一頭,林七夜的聲音響起,“那個……隊長,是我理解錯了,事情並不是我說的那樣,沒有什麼姘頭的問題。”
說到這裡,在雲鶴閒的注視下,林七夜迅速補充道,“隻是那個服務員的個人問題而已,他是魑魅。”
“那就好。”陳牧野先是這麼說了一句,隨後反應過來,詢問說:“魑魅?你們在黑袍糾察隊他們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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