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的見沈清晚問起糧食當即高興的上前,“可是巧了,我們萬通錢莊經營的可不止有錢莊,還有米糧生意,我們東家姓白,乃是京都白家的人,前幾日我們家東家才運來一批糧食,昨日剛入倉,隻是我們東家的糧食隻做大量的批售,並不零賣,不知道公子需要多少?若是要的多,我倒是可以帶您去看看,”
沈清晚眼眸一亮,還真是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掌櫃的放心,我自然是大量采買的,掌櫃的應該也知道,這眼看著就要鬨災荒了,我是想著趁著糧價剛漲,屯上一批糧食,賺點小錢,”
那掌櫃的見沈清晚竟然是生意人,當即也是十分認可的點頭,
“公子聰慧,這時候下手尚且不算遲,這平安縣可是不少商戶都存了糧食的,就是為了等到糧食價格在漲一漲,能大賺一筆,公子若是有時間,不如我先帶公子去見見負責糧倉的管事,糧食的事是他在負責,到時候公子有什麼需求可以和他談,”
沈清晚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掌櫃了,”
“小的姓徐,還不知公子貴姓?”
徐掌櫃一邊引著沈清晚去後門,一邊跟他搭話,
沈清晚倒是沒有隱瞞自己的姓氏“在下姓沈,”
徐掌櫃帶著沈清晚從後門上了馬車,然後朝著白家的糧倉而去,
百家的糧倉是在一處大院子內,院子裡養了不少的打手,想來是平時看守糧倉的,
進了那大院子,徐掌櫃這才帶沈清晚下馬車,然後去了偏房的一間屋子裡,
“老徐?你怎麼來了?”門剛打開,一個長得膘肥體壯的中年男人便從屋裡走了出來,
“白管事,這位是沈公子,他想買些糧食,所以我就把人給你領來了,”
徐掌櫃說著帶著沈清晚跟著那白管事一起進了屋,
“沈公子,這位就是負責白家糧食的白管事,”
徐掌櫃給兩人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白管事見沈清晚是徐掌櫃帶來的,多少還是給了幾分薄麵的,“在下白威,不知沈公子是想買幾百石糧食?”
白威看著沈清晚,開口就是幾百石,無非是為了告訴沈清晚,他們這裡少了幾百石是不賣的,
沈清晚目光看向白威,唇角微勾,“幾百石怕是不夠,隻是不知道白管事這邊都是有哪幾種糧食?”
白威見沈清晚口氣不小,但是卻並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底氣,隻是目光在觸及到他放在手邊桌子上的袋子時,白威這才高看了沈清晚幾分,身為一個經常和銀子打交道的商人,那銀錠子就算是裝在了袋子裡,從外麵也是能看出些大致形狀的,那麼大一兜的銀子,難怪這小子說話這般有底氣。
“這一次運來的有粗麵和糙米,還有粗糧和粟米,精米和細麵也有一些,但是並不多,”
因為東家說幽州這邊馬上要鬨饑荒了,所以到時候最缺的必然就是那些便宜的糧食,所以這一次運來的大多都是價格便宜的糧食,
“不知道白管事可方便具體說說現在你們手裡一共還有多少糧食,若是價錢公道,我倒是能全部吃下,”
沈清晚倒不是說大話,而是因為空間裡的黃金給了她底氣,所以她根本不必為了錢發愁。
白管事和徐掌櫃倒吸口涼氣,實在是沒想到這小子看穿著樸素,胃口倒是不小,
“沈公子此言當真?”
白管事不由得直了直背脊,目光犀利的盯著沈清晚,
沈清晚點了點頭“自然是當真,”
白管事想了想才開口道“我們如今糧倉裡還有粗麵一千三百石,糙米三千五百石,粗糧三千八百石,粟米兩千五百石,精米和細麵各兩百石,
沈公子若是當真能全部吃下,粗麵我給你按一千三百文一石,糙米一千文一石,粗糧八百文一石,粟米七百文一石,精米四千八百文一石,細麵六千文一石,”
白管事說著拿起算盤劈裡啪啦一陣撥弄,沈清晚知道糧食價格漲得飛快,如今能買到糧食就已經不錯了,哪裡敢嫌棄貴,
今天不定價,明日指不定又是另外的價格了,
“可以,一共是一萬兩千一百四十兩銀子,也就是一千二百一十四兩黃金,”
一千二百一十四兩黃金,就是六萬零七百克,也就是說,她需要拿出整整六百零七根金條,
沈清晚一開口,白管事和徐掌櫃都驚呆了,白管事沒有說話,繼續扒拉著手中的算盤,當看到最後算出的結果和剛才沈清晚說的一致時,白管事簡直驚呆了,
徐掌櫃也看到了白管事算出來的結果,竟然和沈清晚說的一樣,真是神了,
“沈公子簡直神了,在下算了許久才得出結果,卻不想沈公子竟然不用算盤都能算出來,在下真是佩服,”白管事打了大半輩子算盤珠子,算賬的本事可謂是行雲流水,他的手速極少有人能跟上,但是沈清晚竟然都沒用算盤都能這麼快算出結果,真是神了,
“二位見笑了,在下自幼便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記東西比較快,這批糧食就按剛才說的價格,我全要了,這五根金條算是定金,明日我帶著餘下的錢來跟白管事進行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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