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嘴皮子不是她的強項,但是殺人她可是向來不手軟,
沈清晚上前幾步,一腳踏在張巧兒的胸口,張巧兒疼的喘不過氣,第一次有種被死亡籠罩的感覺,
張菊香見沈清晚下手這麼重,竟然真的說打就打,嚇得早就不知道躲哪去了,哪裡還敢留在這裡,
張洪和吳二娘見見女兒被欺負,當即便衝了過來,“文昭媳婦,你這是乾什麼呀?我家巧兒這是哪招惹你了?讓你下這麼重的手?”
吳二娘哭嚎著上前,要去把女兒扶起來,卻被沈清晚那冰冷的目光給嚇得不敢動作,
張洪倒是個識趣的,他也知道沈清晚的厲害,所以不敢招惹她,
“文昭媳婦,巧兒哪裡做得不好的叔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她還小,你彆跟她一般見識,”
張巧兒說的話其實他也是聽見了的,但是並沒當回事,畢竟女人間就是愛嚼舌根,他也隻當兩人是說著玩的,卻沒想會被沈清晚聽見,
沈清晚抬頭看向張洪,冷笑一聲,“我不接受道歉,她壞我名聲,我廢她一隻手,不算過分吧?”
沈清晚說著便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張巧兒嚇得失聲尖叫,伴隨著一股子騷臭味傳來,沈清晚便看到張巧兒身下逐漸暈染開一片水漬,
張巧兒被嚇尿了,意識到自己竟然小便失禁了,張巧兒羞憤不已,但是卻不敢在激怒沈清晚,
“累了一天了,不趕緊休息,還在這鬨什麼呢?”
裡正聽說這邊打起來了,連忙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倒是沒想到竟然是沈清晚和張巧兒打起來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張巧兒被沈清晚給打了,
“裡正,你快勸勸文昭媳婦,她要砍巧兒一隻手啊,你說這鄉裡鄉親的,吵架拌嘴那不是常有的事,這哪裡就需要動刀子了,”
張洪深知沈清晚對於村裡的重要性,所以自然是不敢得罪她的,他如今隻想息事寧人,她這個女兒已經沒了清白,要是在沒了一隻手,那豈不是成了廢人了,
裡正看向沈清晚,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沈清晚倒是沒有說太多,隻說張巧兒詆毀她和白永安的名聲,並且出言不遜,
裡正沒想到張巧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會這般搬弄是非,也是目光不悅的看了張巧兒一眼,隨即為沈清晚正名道,
“白老爺乃是行商之人,之前在慶安府不幸遇到那些山匪,差點死在那些山匪手裡,是老大媳婦及時出現救了白老爺,
這事張獵戶他們也都是知情的,白老爺因為擔心這一路在遇到危險,所以才想著與我們一起結伴走,
老大媳婦把人帶回來的時候也是和我說過的,所以這件事是經過我同意的,至於為何與老大媳婦他們一家走得近,
一個是因為白老爺是老大媳婦救得,所以人家自然是和他們一家子更為親近些,
還有便是白老爺是給了老大媳婦夥食費的,所以這一路上他們自然對白老爺多有照拂,張巧兒你不了解事情真相,就隨意揣測彆人,還詆毀人家清白,這事你確實做的不對,要知道禍從口出,”
陸裡正一番話算是為沈清晚證明了清白,又敲打了一番張巧兒,這才對著沈清晚緩聲道“老大媳婦,今日且饒她一次吧,若是下次她再敢口出惡言,隨意詆毀中傷彆人,就隨你處置,”
裡正這番話也算是給了沈清晚一個保證,也是變相的警告張巧兒,
沈清晚也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人,自然不會在說什麼“既然裡正開口了,那今天我就暫且饒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可不會輕饒,”沈清晚說著晃了晃手中的匕首,這才鬆開自己的腳,
張巧兒嚇得驚出一身冷汗,卻不甘的輕咬著下唇,
沈清晚瞥了她一眼,隨即轉身離開,白永安也目光冷凝的看了張巧兒一眼然後隨著沈清晚一起離開了,
陳寡婦見自家兒媳一臉後怕的看著張巧兒,不由得瞪了她一眼,“以後離張巧兒遠點,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菊香低著頭,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娘,”
她哪裡知道張巧兒會那般大膽,竟然敢和沈清晚硬剛,看來自己以後真得離她遠點了,
夜色沉沉,不遠處的田地裡拱起十幾個小墳包,在配上那偶爾傳來的烏鴉叫聲,顯得格外荒涼瘮人,好在他們的隊伍裡人多,所以倒是不怕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沈清晚坐在騾車側麵的地上,地上鋪了個草席,上麵放了一床薄被,那就是她今晚休息的地方了,
借著幽幽的月光,沈清晚看著從空間裡取出來的那半塊老虎形狀的鐵疙瘩,之前沒有仔細查看,如今細細看來,才發現那並不是什麼鐵疙瘩,而是隕鐵所製,
那老虎的背麵還刻著大夏虎符四個字,虎口銜君命,尺寸掌萬兵,這可是虎符,她就是在傻,也知道虎符是什麼東西,這可是古代能號令三軍的東西,
想起那人臨死前說的,要將這東西交給一個名字裡帶戰的人,而那些黑衣人,很大可能就是在找這個東西,沒想到卻是落到了她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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