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
主子這是怎麼了?若不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他都忍不住要懷疑自家主子是不是被哪個負心漢給欺負了,這一臉屈辱的模樣著實讓他震驚,
隔壁那女人?難不成自己不在的這會功夫,自家主子被人給xxoo了?
“是,”
來不及多想,玄天立馬翻窗去了隔壁,但是進去找了一圈也沒看到自家主子說的女人,難道是主子記錯了?
“主子,隔壁沒人,”
玄天回來後恭敬的開口,北辰淵深吸口氣,最後竟是被氣笑了,好,真是好得很,這女人還真是溜得夠快,要麼就是她在說謊,她根本不住在隔壁,
“算了,先不管她,可查到結果了?”
北辰淵壓下心頭的怒火,想著正事要緊,這才詢問起玄天的探查結果,
“主子,瘟疫一事屬實,暨城正是因為瘟疫才封城的,無白那邊也查出結果了,闌夜是在拿到虎符回來的途中被人截殺的,截殺闌夜的人應該就是淮南王的人,隻是他們搶走的包袱裡裝著的虎符是假的,闌夜擔心半路會被人搶奪,所以做了個假的虎符以假亂真,
那真的虎符他也是藏在了身上的,闌夜一行人被殺後曾被流民洗劫過,後來梁王的人也追了過來,據說是殺了不少的流民,但是並未找到虎符,所以那虎符很可能是被那些流民給拿走了,”
闌夜在梁王的鐵甲衛裡潛伏多年,為了幫主子送回兵符不惜暴露身份,卻不想竟然死在了途中,
當初沈清晚遇到的那些黑衣人便是淮南王的人,而後麵追來的那些鐵甲衛則是梁王的人,被殺的那些則是北辰淵的人,所以那些人看起來是兩方勢力,實則是三方勢力,
皇帝病危,幾位皇子為了爭奪皇位想要架空皇帝,所以皇帝才讓身邊的暗衛秘密將虎符送去邊關交給北辰淵,想要北辰淵能回京平亂,卻不想那虎符還沒到肅州便被梁王的人給劫走了,
北辰淵為了拿回虎符,不惜暴露了自己安插在梁王身邊多年的手下,卻不想虎符最後還是被人給劫走了,他倒是沒想到淮南王竟然也會橫插一腳,
其實不管虎符是落在淮南王手裡也好,落在梁王手裡也好,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拖住北辰淵,不讓他班師回朝,插手京都的事,他們都想渾水摸魚,
隻是他們估計也想不到,那虎符最後竟然會落在了沈清晚這個局外人的手裡,
而沈清晚,為了躲避隔壁那男人的秋後算賬,回去後就喬裝打扮了一番,又找了掌櫃的重新開了一間房,好在北辰淵還有重要的事,倒是沒有讓玄天繼續追查她的下落,否則沈清晚必定會被找到,
次日一早,沈清晚早早便被客棧裡的吵鬨聲給驚醒了,沈清晚在房間裡都能聽到樓下的爭吵聲,好像是有人想要離開客棧,但是外麵還在戒嚴不許隨意外出,
最讓他們驚恐的是暨城真的出現了瘟疫,這個消息一經確認,客棧裡更是人心惶惶,
沈清晚收拾好後便下了樓,準備下去看看情況,卻不想剛到樓梯口就遇到了同樣準備下樓的北辰淵,
雖然北辰淵的臉上帶了半塊麵具,但是那周身的氣度還是讓沈清晚一眼便認了出來,這人正是昨晚被自己甩了一耳光還扒了衣服的那個極品男人,
沈清晚手中折扇猛地展開,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然後十分淡定從容的從北辰淵身邊走了過去,
那身影走過去的瞬間,北辰淵好似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他抬眸看著往樓下走去的翩翩少年,眉頭微蹙,
“掌櫃的,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我還急著回家呢,”
“我也急著走啊,我手上的貨還得運回去呢,”
“我和家中說好了今日便回去了,這要是走不掉家裡肯定要擔心死了,”
掌櫃的見那些人都圍著他,也是急得沒辦法,
“哎呦,諸位爺,在下比你們都著急,但是這會城中戒嚴,任何人都是不允許出去的,而且外麵有瘟疫,反而是留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這封城也隻是暫時的,說不定晚一會就解禁了,大家夥不要著急,安心回屋等著吧,”
那些人雖然著急,但是此時也隻能乾等著,就在眾人垂頭喪氣的準備回屋等著時,一隊官兵突然闖進店裡要進行盤查,沈清晚的不動聲色的第一時間上樓,
“所有人,把路引和戶籍證明拿出來,核查身份,”
為首那人一身腰間挎著大刀,一臉嚴肅的走進來,掌櫃的嚇得連忙讓店裡的客人配合著拿出路引和戶籍證明,
“官爺,這是要查什麼的?這麼大陣仗?”
掌櫃的給那為首的官兵塞了五兩的碎銀子,一副十分上道,求高抬貴手的模樣,那官兵掂了掂手裡的銀子,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在查流民,那些流民身上攜帶有疫病,所以縣令大人讓嚴查,必須將所有流民全部找出來,帶到城外統一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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