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畫了一副三間小木屋的圖,隨即又畫了一副新中式的一層洋房圖紙,從外觀到內部結構,還有各處的細節火炕,地龍,她都詳細的畫了出來,並且做了注解,隻要是乾過建築的人,一看這圖紙便能蓋出來,
“爹,你看看這個圖紙怎麼樣?”
沈清晚畫好後第一時間拿著那圖紙去給陸老頭看,陸老頭看著沈清晚那圖紙上的精致小房子,瞬間眼眸一亮,“好漂亮的房子,”
最關鍵的是老大媳婦畫的栩栩如生,好似那房子是真的一般,
“爹也喜歡?那咱們就蓋這樣的如何?”沈清晚循序漸進,
陸老頭啪嗒啪嗒抽了兩口旱煙開口道“這房子下來得花不少銀子吧?”
沈清晚見他語氣鬆動,當即接話道“花不了多少錢,更何況之前我可是在流匪那弄了不少的錢財,這些錢花著也不心疼,”
陸文光砍完木材回來,也走過來附和“爹,大嫂說得對,我那也還有不少的財物呢,那些錢留著心裡總是不踏實,倒不如蓋成房子,回頭再買些糧食囤起來,這樣咱們就吃喝不愁了,”
陸老頭聽著兒子的話,倒是沒有在開口,也算是默認了沈清晚的說法,
在這裡落腳的第一日,大家夥都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第二日的時候,距離他們村子五裡外的地方,落戶了第二個村子,兩個村子相隔不遠,再加上周圍都是開闊的荒原,所以才能看的這般清楚,
沈清晚他們耗費了三日的時間,已經將木屋搭建出了一個雛形,原本速度也不會這般快的,是楊家四兄弟過來幫了忙,所以沈清晚的木屋才會搭建的這般快,
第四日的時候,沈清晚帶著村裡的二十幾個青壯年去了肅州城準備將之前買的糧食給拉回來,
他們剛到城外,沈清晚便看到了一群鐵甲衛正在挨個盤問那些流民,他們在找那日和黑衣人打鬥時,經過那個地方的流民,
沈清晚想到那日自己得到的那個虎符,她心中猜測,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在找那虎符,那東西雖然於自己無用,但是她卻不能輕易交出去,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他們這樣窮追不舍,而且查的這般細致,隻怕很快就會查到他們頭上,若是這些人隻是盤問還好,但是沈清晚分明看到了那些人在濫殺無辜,
隻要是他們認為有問題的,便會直接斬殺,若是被他們找到村裡去,隻怕村裡人必定會有危險,
沈清晚心中雖然起了殺心,但是還是有些顧慮的,
從鋪子裡拉了糧食後,沈清晚讓店裡的夥計給他們在上麵蓋了一層乾草,以免路上被人盯上,但是沈清晚萬萬沒想到,他們剛出城還是被人給盯上了,而盯上他們的竟然就是在城外盤問的那些鐵甲衛,
那些鐵甲衛之所以會盯上他們,倒不是因為他們可疑,而是盯上了他們拉的那些糧食,還有他們身上的財物,
能在這個時候一下子買下這麼多糧食,他們可不認為沈清晚他們會沒有銀子,
在察覺到有人跟著後,沈清晚便讓陸大川他們帶著拉糧食的隊伍先走一步,她則是找了個接口說是拉肚子,晚一會會追上去,
眼看著那拉糧食的隊伍越走越遠,而沈清晚卻是留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那為首之人不由得看向了沈清晚,
“原來竟然是個小娘子,難不成是要留下給我們暖床不成?”
那男人一身鐵甲冷肅逼人,他騎在高頭大馬上,打量著沈清晚,
沈清晚為了拖延些時間,所以倒是也不急著出手,這裡並不是什麼官道,所以周圍荒無人煙,
沈清晚眼看著陸大川他們的隊伍已經看不到了,這才緩緩勾起唇角,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見沈清晚沒有絲毫驚慌,反而還敢質問他們,為首那男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倒是個有膽魄的,我乃梁王手下的副將付衝,小娘子,乖乖交出那些糧食,然後跟了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付衝好似對沈清晚起了興致,騎在馬上不停的圍繞著沈清晚上下打量,
他們一行有三四十人,其中六人騎了馬,其餘人都是跑著的,可見這馬也不是誰都能騎的,
這是沈清晚第一次聽說梁王,雖然不知道是哪號人物,但是心中卻已經給他打上了壞人的標簽,
付衝見她不答話,便俯身一撈,想要將她撈到馬背上,卻不想沈清晚一把抓住他伸來的手臂,將他整個人從馬背上給拉了下來,
付衝毫無防備的被拉下馬,還不待他反應,便感覺喉間一涼,隨即熱血噴灑而出,
“大人,”
付衝被殺,其餘人瞬間衝了過來,沈清晚手腕反轉,十幾根銀針瞬間擊出,那銀針淬了見血封喉的毒藥,瞬間放到一片,
因為擔心會被人發現,所以沈清晚速戰速決,從空間裡拿出一把消音槍,砰砰砰,幾十聲悶響過後,那些人便都倒了下來,臨死前還保持著不敢置信的震驚樣子,為了毀屍滅跡,沈清晚直接把人收進空間,然後把地上的血跡都清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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