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裡,翟銘遠把幾個盒飯放在飯桌上。
他剛打開蓋,飯菜還冒著熱氣,齊紅梅就聞見一股濃濃的肉香味。
“哇,好香啊,都有什麼菜呀?”齊紅梅有點好奇的問道。
翟銘遠語氣平和,“土豆燉排骨,紅燒肉,主食米飯,趁熱一起吃吧。”
“好。”齊紅梅也不客氣,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是她在山上獵到一隻大野豬,才有了今天晚上豐盛的美食。
“土豆燉排骨還挺好吃的,不過,還是沒有烤野兔肉好吃。”
翟銘遠一邊吃飯,一邊不動聲色的問道,“這段時間,你很喜歡上山打獵?”
“嗯。”齊紅梅點頭,“我在家裡閒著無事,就到山上去轉轉,山上的野味可真多,灌木叢和草叢裡藏著好多野雞和野兔,我還在灌木叢裡撿了一窩野雞蛋呢。”
家屬院的家屬們都是到山上撿菌子挖野菜,隻有齊紅梅與她們不同,她上山是為了打野味。
翟銘遠心想,齊紅梅在老家的時候,她不可能跟特務組織有聯係,不然,他當初提出離婚的時候,她也不會選擇跳河自儘。
他隻是覺得奇怪,齊紅梅才隨軍一個月,她是不是在山上打獵的時候被特務組織給發展過去的?
翟銘遠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齊紅梅總是一個人上山,獨來獨往,她不會是到山上與特務接頭吧?
隻是他現在還沒有抓到她的把柄,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特務都很狡猾,更不能讓她有所察覺。
他以後還要裝著在生活上對她非常關心,不能讓她起疑心。
但他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飯後,翟銘遠主動去洗碗,對齊紅梅說道,“你去洗漱,我來洗碗筷。”
齊紅梅卻是說道,“君子遠庖廚,還是我來洗碗筷吧。”
翟銘遠心裡更疑惑,她不是不識字嗎,怎麼還知道‘君子遠庖廚’?
他剛伸出去拿碗筷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便碰上了她纖細白皙的手。
二人肌膚相觸,他的手指觸到那凝脂般滑膩的指尖,觸電般酥麻。
他一抬頭,正對上那水汪汪的眼眸,紅潤的唇瓣……
他隻覺得喉嚨乾燥,有點熱血上湧,忙移開了雙眼。
齊紅梅也是一怔,二人指尖相觸,那粗糙的觸感,帶著滾燙的溫度,仿佛能將人灼燒一樣。
她忙收回了手,不經意間低頭一看,更是驚訝萬分,不由的紅霞滿麵。
安靜的廚房,空氣好像凝滯了,二人站在那裡,一時間都有點尷尬。
他倆結婚三年,除了她跳河自儘那天,他從河水中抱她上岸,二人甚至連手也沒有拉過。
翟銘遠的聲音有點諳啞,再次對齊紅梅說道,“你去洗漱,我來洗碗筷。”
“嗯。”齊紅梅輕輕應了一聲,水汪汪的眼眸沒敢再看他,快步離開了廚房。
看她快步離開,翟銘遠這長出一口氣,他穩了穩心神,開始洗碗筷。
可那曖昧的氛圍,那一抹馨香,好像一直沒有消散。
nnd,女特務還慣會用美人計!
女特務還想腐蝕他,哼,他才不會上女特務的當!
翟銘遠想到這裡,更加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