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當然答應,就像婆婆說的,家裡的銀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那都是他們起早貪黑辛苦掙的。
說是各房拿自個的分紅抵扣,說到底,這些銀錢,還不都是家裡出。
如今這娘們不想當這冤大頭,葉銀紅心裡巴不得呢。
得到滿意答複後,秦蘭花心情頗好回了房。
按照二嫂說的,她幾個哥哥說不準哪天就要去碼頭乾活了,這要是每日裡都去食攤吃麵記賬。
她婆婆又摳門,隻怕分紅都不夠麵錢,她哪裡有銀錢倒貼他們。
葉銀紅回到房,和林大熊說起這事,末了道:“你說好不好笑,她說大嫂時,那麼個嘴臉,明知大嫂娘家人待大嫂不好,還說那些話往大嫂心上捅刀子……”
“虧我還當她多顧著娘家人呢,還不就這麼著,按理說,她娘家待她可不薄,前兒吃晚飯,端著一碗雞蛋羹,巴巴說是她娘特意給她補身子的,切,好似誰稀罕似的……”
林大熊困的要死,含糊道:“這不是挺好,照你這麼說,她也不算是頂糊塗的人。”
葉銀紅聽男人讚秦蘭花,撇撇嘴,道:“彆看她人生的亮堂漂亮,人小氣的緊,一個勁摳門把家,不管是婆家的東西,還是娘家的東西,瞅見啥好東西,都隻管往自個小家劃拉。”
林大熊嗯嗯兩聲,敷衍道:“咱們村裡,有把婆家東西往娘家扒拉的,也有把娘家東西往婆家薅的,像三弟妹這樣,隻想著把好東西往自個小家劃拉的,幾廂一對比,也算難得了。”
“切,這就難得了,那是沒扒拉到你頭上。”
葉銀紅說完,又忍不住笑道:“說來,你家也算是運氣,不管是大嫂,還是我和你那不著調的三弟妹,在這上頭,都拎得清,個個都沒想著扒拉婆家,去補貼娘家。”
林大熊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也不知這婆娘哪來的精力,敷衍讚幾人幾句,再支撐不住,一側身,抱住人,瞬間打起呼嚕。
…………
油菜收回來後,大日頭底下曬兩三日,直曬的油菜莢連同莖杆一起,乾燥無比,再無半點水份。
然後就開始捶油菜,門口的樹蔭下鋪一張大大的曬單,把沿著土坯牆晾曬的油菜,一捆捆輕微小心抱到曬單上。
直摞的足有人大腿高,再掄起手腕粗細的木棒,一下下,使著巧勁捶打。
木棒和油菜的每一次碰撞,無數油菜莢爆開,油菜籽滾落,不一會兒,墨褐色的油菜籽連同捶落下來的空莢殼,能積滿厚厚一層。
梁青娥和林飛鷹輪流著捶,從吃過中飯開始,直忙活兩個時辰有餘,才把所有的油菜都捶完。
脫完籽粒的油菜杆收到柴房,空殼莢是引火的好材料,也不能浪費,堆放在柴房一角的草墊子上。
收拾完油菜,天已經到了四月底,越發熱的南風幾天功夫,就把原先尚泛青的麥子,吹的金黃一片。
梁青娥和林飛鷹趁著這段時間,把家門口的地潑水刨開。
又灑上碎麥秸和清灰,二人先拿石頭夯一遍,又用石滾一圈圈碾壓平整。
直忙了三兩日,才把碾麥子用到的打麥場忙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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