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鯉同學很般配?我?】
【不不不,一、一定是喜多同學在安慰我吧!】
後藤一裡小臉越來越紅,默默低著頭,心口的小鹿卻不爭氣的跳動著。
“啊啊啊啊啊!”
發覺自己似乎有越描越黑的架勢,喜多有些自暴自棄,“算了,你們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嗚嗚嗚……”
“我的確沒有和後藤同學交往。”
終於看不下去的白鯉輕咳一聲,將話題拉了回來,“我們隻是普通同學,並且都在同一個社團而已。”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單身咯?”
屑涼總是能在無關緊要的信息中提取到自己感興趣的關鍵詞。
“既然如此……”
一雙金眸目光炯炯,少女震聲道:
“請和我交往吧!”
喜多:“……”
波奇:“……”
虹夏:“……”
“好意心領了,但請恕我拒絕。”
與震驚到失聲的少女們相比,白鯉的反應倒很淡定。
和前世那些滿腦子都是把他打暈帶回洞府成親的女妖精們相比,山田涼的手段無疑還是太稚嫩了。
下藥的下藥,偷襲的偷襲……見慣了各種三千年起步,最高死刑的違法手段,區區小女生的表白,很難讓他心中生起波瀾。
“為什麼要拒絕?”
山田涼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一本正經道:“我可以彈貝斯養你。”
“我不缺錢。”
“那你可以反過來養我。”
白鯉:“?”
他搖了搖頭,“沒有感情基礎的交往隻是空中樓閣,虛幻且易碎。”
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原來如此……”
山田涼捏著下巴做沉思狀,“竟然是罕見的純愛係?”
“但沒關係!”
她右手攥拳,猛地一錘左掌心,義正嚴詞道:“純純做○也是純愛,做得多了就……唔……唔!”
為了防止這廝再說出什麼暴論,將少女們對於愛情的美好憧憬徹底撕碎——
虹夏當機立斷,一把捂住涼的嘴巴,常年敲架子鼓鍛煉出的臂力顯然不是區區柔弱貝斯手能夠掙脫的。
“啊哈哈……非常抱歉白鯉同學,忘記告訴你了,涼其實一直患有嚴重的精神方麵的疾病,現在就是發病時期,我會好好教育她的。”
“唔唔!唔唔唔唔!”
屑涼的聲音含糊不清,似乎是在反駁什麼。
虹夏麵不改色,隻是核善的扭過頭,酒紅色的瞳孔仿佛失去高光:“再多嘴,就鯊掉你。”
山田涼:“……”
藍發少女終於老實了。
喜多也在一旁打著哈哈圓場,爭取將這一頁揭過。
在今夜的主打樂隊結束演出後,接下來上場的樂隊live氣氛就明顯降了一大截。
不止走掉許多觀眾,水平也不如最先上場的樂隊。
兩個小時匆匆而過,轉眼時間已經來到晚上七點。
最後一縷夕陽消失在鋼鐵組建的現代都市中,火紅色的天空也隨之暗淡,逐漸被濃墨般的顏色代替。
與虹夏幾人道彆時,少女還有些戀戀不舍,很想請求拍一張白鯉君的照片,然後放在店裡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