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此等人員任由之事,還是張愛卿全權負責吧,其實無需孤王參與了吧!”
“那個孤王等在尚有要事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啊!”
朱慈炯想來想去,還是沒有很好的辦法,索性打算眼不見為淨,先跑路為敬。
“殿下留步,此事今日必須議定啊!”
張煌言今年才四十多歲,這兩年身體休養的也很好,於是動作敏捷的堵住了朱慈炯,堅決不讓他“事遁”。
帝國兩個最有權勢之人,就那麼的坐困愁城,大眼瞪小眼的發著呆,硬是沒有想出合適的安置辦法!
“水太涼、頭皮癢”呐,這玩意太沒底線了,如果啟用這樣的人,給人的導向也就太壞了。
朱慈炯琢磨了半晌,表態說道:“無論如何,這位水太涼先生,朝廷絕對不可啟用,否則就是鼓勵投降行為。”
張煌言:“微臣十分讚同,那我們現在如何處理此事呢?”
朱慈炯就繼續琢磨了盞茶時間,再度表態說:“他的那些底子,比如說冒襄此人,還是很有氣節的,愛卿你可以視情啟用。”
張煌言:“微臣十分讚同,殿下您說張禮部應當如何安置呢?”
朱慈炯:“咳咳,張愛卿,你說應當如何安置呢?”
張煌言:“”
張煌言也是被逼急了,他也是文人士林的一員,還曾受過“水太涼”先生的幫助,確實不好一口回絕。
朱慈炯也明白張煌言的處境,但是他心底絕對不願啟用這樣的人的,能讓他安度晚年已經很不錯了。
但麵對張煌言的求助,他也必須得想法解決才行:
“哎,這水太涼老人家,老老實實養老不就好了嗎?還折騰啥啊!孤王恨不得叫人把他給扔出去,眼不見為淨啊。”
“嘖嘖嘖,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啊,這家夥真是讓人無奈啊!”
朱慈炯搖著頭,哀歎著,繼續被折磨著。
張煌言聽到朱慈炯的話語,他先是很有同感的搖頭哀歎,不過突然間眼前一亮,又一個大膽的想法形成了。
“太子殿下,您剛才說了扔出去,然後眼不淨為淨對吧?”
“嗯,愛卿說的沒錯,怎麼了,孤王發泄一下還不行麼?”
“太子殿下,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覺得殿下英明啊,您所說的把他們都送去緬甸,絕對是英明正確之舉啊!”
“啥?孤王啥時候說要把他送去緬甸了?誒,這個辦法妙啊!就這麼著吧,就說是孤王下令的,讓水太涼先生帶著他的徒子徒孫,包括冒襄、馮班等人。”
朱慈炯為自己的總理大臣背了個鍋,毫無怨言和壓力!
張煌言是明麵上的百官旗幟,必須要講究個和光同塵,對於文人領袖這樣的角色還是要留點臉麵的。
於是兩人心有靈犀的達成了一致,將一幫子的大麻煩給扔到緬甸去,不過也留下個口子:一年後有功績的人,可以回朝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