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四處看了一眼院裡,見沒人,舒了一口氣,掐著聲音,低腔言“進去再說。”
……
“就是如此了,那人被抓進了官衙,皇親貝勒身份尊貴,最好治一治那人的焰火。”
“隆科多不會放任不管的。”
赫舍裡?幼舒聽完,事情首尾,有一瞬是期待的,但心動過後,是渾身冷的。
這事,頂多罰俸,順天府尹用不著這事,得罪隆科多。
“福晉,這次不定怎麼你呢?哪一家是像咱們府這樣寵妾滅妻的?”
“三爺也不管,還放縱李四兒那人,委屈你。”
蘭兒眼中水光閃現,出聲哽咽言。
“頂多為難摔打摔打瓷器,不用擔心我。我畢竟還是福晉。”
芍兒到底穩重些,可她也是如蘭兒一樣,眼圈泛紅。
趴在床榻上,牽著福晉的手,“福晉,咱們找老夫人吧?去躲一躲。”
躲?
挺悲哀的,一個福晉要躲一個妾!
赫舍裡?幼舒有些聞言有些神情恍惚。
可也躲過幾次的。
妥協過的。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
李四兒那人跋扈囂張,仗著三爺寵愛,為難過自己不是一次兩次。
赫舍裡?幼舒,微乾的手指,扶著鬢旁的華發,這裡都白了。
同她一樣年齡的福晉,沒幾個似她一樣吧?
或許一個也無。
“是有個度的。”
侄女哪裡她兒子重要。
嶽興阿有他祖父護著,自己也放心了不少,李四兒不敢得罪阿瑪。
隻不過,會衝著自己來。
“請老夫人?”
赫舍裡?幼舒搖了搖頭,姑母不會偏心自己的。
老夫人也隻是在李四兒太過度的時候,管過。
拗不過隆科多,李四兒還是一次複一次的嗎?
……
萬歲爺重嫡。
隆科多再狼心狗肺,自己都是他明媒正娶的福晉,不會的。
“福晉,可是原先,側福晉……”
從前府裡的側福晉的下場,可是淒慘。
太過慘,蘭兒沒說出來,欲言又止。
提及此,赫舍裡?幼舒麵露白色,緊擰著眉。
抬手,帕子捂著嘴,趴在床榻邊,吐了幾聲。
“福晉,奴才的錯,不說了,不說了。”
“沒事吧,福晉?”
蘭兒憂心忡忡一下一下撫著赫舍裡?幼舒的背脊順著,芍兒則端了一盆水來。
赫舍裡?幼舒按住床沿的手,從袖子裡露出來的手腕,灰褐,斑駁顯著疤印。
……
“沒事。”
“隻是有些反胃。”
是了,他們沒有良心,都是黑心腸的人。
“如你所說,去找老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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