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決戰打響。
第十五始祖,盧考勒·威斯卡正在一處公園長椅上品嘗鮮血。
“埃斯塔,今天的血不錯,這是?”
一旁的老人模樣的吸血鬼老紳士回答道。
“中區采血場,58號,雌性,四歲。”
“噢?果然幼女的血才最醇香。”
盧考勒優雅地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突然問道。
“說起來,克魯魯·采佩西傳來的消息你怎麼看?為了區區人類就在桑圭涅姆對我們貴族趾高氣昂地下達命令,真讓我不爽,我什麼時候成他的手下了?”
埃斯塔回答道。
“我們派彆不同,沒有上位始祖會議的命令,我們可以不聽從她的命令,隻是聽說不久後克魯魯大人會親自前來,而且……第九始祖也會來,他作為克魯魯大人的男朋友,我們要是不聽克魯魯大人的命令……”
盧考勒有些吃驚。
“真的?”
埃斯塔點了點頭。
盧考勒麵色複雜,每每想到秋雲羽鶴他就會回想起三年前。
……
傍晚時分。
“老盧啊,你小名是不是叫子安武人?”
盧考勒麵色陰沉地看著廣告牌上銀發少年模樣的吸血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誰的眷屬?為什麼襲擊我?”
秋雲羽鶴擺弄著已經變成人棍的埃斯塔,沒有回答。
盧考勒不敢輕舉妄動,對方的實力比他強很多,他剛剛已經領教過了。
秋雲羽鶴將埃斯塔的胡子一把拔光,隨手丟在一旁。
“沒什麼,隻是看雷斯特的手下不太順眼,想揍一頓。”
“你是克魯魯的人?!”
盧考勒反應過來,日本看不慣雷斯特一派的,也就隻能是克魯魯一派了,隻是一般可不會有肉體衝突,這家夥見麵二話不說拿著一把劍就把埃斯塔雙腿砍了!
秋雲羽鶴用手帕擦乾淨手上的一點點血跡,然後一臉嫌棄地將手帕丟開。
“你這句話我喜歡,隻是這不會成為放過你的理由。”
“你不怕我告到雷斯特大人那裡嗎?”
秋雲羽鶴摸了摸下巴。
“嗯,確實有些麻煩,但……那咋了?”
“你……啊!”
之後盧考勒從黃昏一直被折磨到淩晨,直到昏迷。
秋雲羽鶴活動了一下筋骨,身體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音。
“搞定!這還不讓你晚上睡覺都怕被窩裡是我啊?iku,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