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太奇怪了,明明抓住了卻又要放掉,然後又要放星他們去把人抓回來,這有毛病吧?”
“我看他是吃多了撐的。”
街上的諸多百姓都麵露茫然,完全猜不中景元的想法。
講道理,從剛剛開始,他們就已經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
那種狀態的名字叫做——
哦哦,是這樣啊,我已經完全理解了一切(根本搞不懂)jpg。
「不過符玄也沒拆穿,反而順著杆子往上爬。」
「“哼,我能理解,仙舟諸務繁雜,你難免精力不濟,要不是我在底下撐著……說來,下次六禦議政,你該履行舉薦我繼任將軍的諾言了吧?”」
「“嗯嗯嗯,好好好,知道了,我還有要事,之後就全拜托天賦異稟的符卿了。”」
「景元的敷衍已經溢出屏幕了。」
「符玄鼓鼓嘴,掛斷了通訊。」
「“仙舟上的麻煩,桌案上的文牘,花壇裡的雜草,唯獨這三樣東西是無論怎麼努力也打掃不乾淨啊。”景元歎道。」
「“將軍,符太卜之心,路人皆知啊。”景元的弟子——彥卿在一旁說道。」
司馬昭:“???”
這話什麼意思?
我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點我名是吧?!
「“她是很有能力啦,不過心智上還要再磨練磨練,什麼時候磨去了直脾氣,我大概會考慮退休吧。”」
「景元也是無奈,如今的羅浮仙舟,在經曆那一場戰爭後,足以稱得上人才凋零,他雖然想退休,卻也還不到退休的時候。」
「見他似乎心中煩悶,彥卿便主動請纓:“將軍,那人跑了,再抓回來就是,我彥卿願為您排憂解難。”」
「“我知你心急,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欲得劍首之名,不可隨意動手,尤其不可與重犯械鬥。”景元搖搖頭拒絕。」
「這一拒絕,倒是激起了彥卿的好勝之心:“將軍難道以為我會輸給那個刃不成?”」
「“我是要你耐下性子。徐徐圖之,方能成勢。”景元耐心教導:“何況這棋局中的暗手還沒揭開呢……星核,它到底如何掩人耳目,繞過天舶司的核查與太卜司的推演,又被置於何地?”」
「彥卿:“我看,把兩個星核獵手抓來送去符太卜那裡一審,是最方便的法子!”」
「“這件事,我已托了列車上的客人去做,不忙。彥卿,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些事,我隻有交給你才放心。有個差事……”」
「景元說著說著卻發現身邊沒了動靜,一轉頭,彥卿已經不在了。」
「“哎,這孩子……是我不好,少年銳氣,在家待久了,難免要生出些不耐。隻是這次,他怕是要受些挫折了。”」
“彥卿這小子,還真是鋒芒畢露啊,朕喜歡。”劉徹滿臉欣賞,還問霍去病:“冠軍侯,你看看,他是不是很像你?”
“銳氣倒是足。”霍去病倒也挺欣賞彥卿的。
年輕人就得有這股氣勢!
年輕人不氣盛那什麼時候氣盛?等老了以後喊“莫欺老年窮”嗎?
就是不知道這小子實力如何?
既然是那位神策將軍的弟子,應該挺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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