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撿到的馭空的掛飾拿出,問詢其中巡獵徽記的事情。」
「從景元那兒得知,這個徽記並不普通,算得上是銘記血淚的見證。」
「在三十多年前的豐饒民戰爭中,若不是帝弓司命示現降臨,用傾天光矢摧毀了豐饒孽物的攻勢,羅浮……恐怕已經不複存在。」
「“鑄成這件聖物的材料,便是帝弓神矢在戰場上留下的餘燼。對那些幸存者來說,其中摻雜著故友的鮮血,敵人的灰燼,還有自己的回憶……”」
「“馭空就是這場戰役的幸存者。而她最好的朋友采翼,埋骨他鄉,再也沒能回來。”」
「光是聽到這段話,兩人就已經感受到其中的沉重了。」
“難怪馭空那麼反感女兒去當飛行士呢,原來是摯友戰死了啊。”馬皇後這才明悟過來,心裡也添了幾分理解。
若是可以,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戰場上冒險。
朱元璋就不同了,在戰場上打了那麼多年仗,見慣了生離死彆,對這事兒沒啥感觸……隻要死的不是馬皇後和朱標就行。
“你們說這仙舟經曆的戰亂還真是多哈,丹恒上一世那場仗是幾百年前的,然後幾十年前又打了一仗,次次都跟那什麼豐饒民打。”
這話剛一說完,朱元璋就感覺不對勁了。
喵的,隔了幾百年才打一次仗,這戰爭次數算個毛線啊!
天幕看的久了,竟然都開始自動帶入到長生種的視角了。
…………
「星和瓦爾特問到了相關的事情,便不打擾景元恢複傷勢,告辭離開。」
「兩人回了司辰宮,卻隻看到晴霓,沒看到馭空。」
「被告知馭空可能心情不太好,去外麵散心了。」
「兩人將從景元那兒聽來的消息告訴晴霓,晴霓的情緒也肉眼可見的低落下來。」
「她本來也有所猜測,現在也算是猜測落實了。」
「“所以馭空才不願意讓你背負她的虛名吧,在生死戰場上,人的天賦和名聲其實並無意義。”瓦爾特猜測著馭空的心思:“不過,晴霓小姐最好還是和她親自談談。”」
「“嗯。”晴霓也被鼓起了勇氣:“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些事要確認。我曾經看到過媽媽將某些東西……像是日記之類的文件,珍而重之的放入案牘庫歸檔。”」
「由於是天舶司司舵的日記,其中可能有某些機密文件,瓦爾特和星也不可能幫忙,隻有晴霓獨自查找了。」
“這得虧是瓦爾特在這兒啊。”劉備突然感歎了一句。
“主公這是何意?”趙雲挺好奇劉備怎麼突然來這麼一句的。
“若是三月七在這兒的話,估計就興衝衝的拉著星,陪著晴霓一起翻閱一位仙舟高級領導的機密文件了吧。”劉備雙手一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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