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名字被刻在碑麵上,這也就意味著……”知更鳥麵色哀傷,這樣的英雄人物,不該落得如此落寞的結局。」
「“據米凱先生所說,他們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姬子的聲音也有些低落。」
「“拉紮麗娜是在獨立戰爭中犧牲的,她為了弄清楚憶質的流向,獨自駕駛穿梭機深入星係中心,再也沒有回來。”」
「“鐵爾南則是一位善用槍械的牛仔,強大可靠,他帶領人們挺過了慘烈的對外戰爭,卻沒能堅持到和平真正來臨的那天。”」
「“戰後的十年,匹諾康尼深陷內憂外患,為了阿斯德納,鐵爾南重拾‘開拓’之道,帶領燈蛾家係向星係外探索,卻慘遭蟲群包圍……全軍覆沒。”」
「米凱用沉悶的語氣,講述著早已經結束的過去。」
「“雖然心裡早有預期,但前輩們的故事……還是很令人遺憾啊。”」
「麵對這種情況,三月七都笑不出來了。」
「“他們一生都走在邁向未知的前路上,無愧於‘開拓’之名。但……這塊沒有字的紀念碑又是?”」
「姬子早就注意到了那塊無字碑,這時候才出言問道。」
「“在流夢礁誕生時,它的主人還沒過世,但那人說著‘總會有這麼一天’,硬是給自己立了塊無字碑。星穹列車的各位,又見麵了。”」
「說話的不是米凱,而是突然趕來的加拉赫。」
「流螢和星期日也一齊趕來。」
「“知更鳥……”星期日一眼看到了自己妹妹,那語氣瞬間放鬆了下來。」
“彆說語氣了,眼神都瞬間清澈了……星期日還真是三句不離知更鳥啊。”
嬴陰嫚一臉羨慕,誰不想要這樣一個把自己寵進心裡的好哥哥呢?
她一邊說一邊用眼神暗示自己的幾個哥哥。
什麼扶蘇啊,公子高啊,公子將閭啊……
結果那些個哥哥沒一個注意到她的。
也就扶蘇注意到了:“妹妹,你眼睛怎麼了?”
嬴陰嫚:“……”
累了,不愛了。
這些個哥哥沒一個像哥哥的,能不能給她一個星期日一樣的哥哥啊?
…………
「知更鳥突然看到哥哥,也是十分高興,兩兄妹單獨到一旁去了。」
「加拉赫則是把星穹列車的人喊到一旁:“我答應了給那對兄妹一點私人空間,先聊咱們的事吧,各位意下如何?”」
「“無妨。”瓦爾特並不在意那點小事:“不過加拉赫先生費儘心思將家族話事人、星穹列車,和星核獵手彙聚一處,想來是有重要的事要交代吧?”」
「加拉赫:“謔,連你們也看出來了?”」
「“你都快把‘幕後黑手’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三月七一臉無語,這人怎麼沒一點自知之明的?」
「“哈哈哈,瓦爾特先生說的不錯,確實到了該開誠布公的時候。”加拉赫輕笑起來。」
「“那對兄妹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怎麼選他們心裡有數。各位無名客到得比較晚,我理應花些時間為各位答疑解惑。”」
「“在開始前,重新做個自我介紹吧——流夢礁的建立者,鐘表匠的副手,同時也是寄出那份邀請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