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傻柱,本身做人就不靠譜。
那臭脾氣一發作,好話都能給人嗆回去。
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性子更是得罪了院裡不少人。
旁人雖說心裡有想法,可大多看破不說破,
任由傻柱一頭紮進賈家的泥潭,越陷越深。
短短片刻,江浩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不過,他可沒打算插手管這檔子閒事。
他確實很不喜歡傻柱,就衝著這一點江浩就不會去幫他。
江浩沒再理會許大茂還在那自顧自糾結的模樣。
他倆向來是“相愛相殺”,平日裡鬥嘴、使絆子都是家常便飯。
也就是許大茂動手能力不行,真要有點拳腳功夫,
怕是他倆天天都得打得不可開交。
今晚易中海這一連串令人費解的操作,不光許大茂難以置信。
整個四合院都炸開了鍋,大夥紮堆議論,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這易中海和賈家咋說鬨掰就鬨掰了?真讓人想不到!”閻埠貴搖著頭說道。
“誰說不是呢,這事兒透著古怪。”閻大媽附和著。
眾人實在難以相信,易中海竟真有魄力。
把多年來悉心培養的養老人選就這麼給舍棄了。
唯有後院那位聾老太太,像是看了場好戲,笑得合不攏嘴。
嘴角的笑意就這麼一直掛著,都這麼久了。
還拉著傻柱坐在小板凳上,時不時比劃著,耐心地給他講解著什麼。
傻柱呢,也一改往日的莽撞,乖乖地坐在一旁,一邊聽,一邊鄭重其事地點頭。
今晚傻柱回來時,那也是直奔老太太屋裡。
跟她講述了自己中午去鄭師傅家裡的情況。
聾老太太靜靜地聽著,臉上沒什麼波瀾,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
抬手摸了摸傻柱的頭,動作輕柔得少見,語重心長地說道:
“沒事的柱子,老太太我當初讓你跟著他學摔跤,
就已經把最後的那份人情給用完了。
隻是大家心知肚明沒有說出來罷了。
這次老太太我讓你找他,他也是不滿我的作法所以乾脆撕破臉說清楚。
你現在也明白為什麼我不讓你惹江家大小子的原因了吧!”
傻柱聽著,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慎重。
顯然是把老太太的話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而就在易中海跟賈家斷絕關係的時候,聾老太太也沒閒著。
一直在跟傻柱細細分析事情的利弊得失。
平心而論,拋開老太太算計傻柱的小心思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