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還算好了,羅玉成死前,可是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誰的手上,相比之下,你們也算死得明白。”
溫佑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見到麵前的少年嘴巴微動。
嗬tui!
tui!
仿佛有道利箭從少年的嘴巴裡麵射出,宛若釘子一般狠狠釘進了嵇豐寧和溫佑運的肩膀內。
兩人眼睛驟然睜大,瞳孔猛地一縮。
“你要做什麼!”
下一秒,嵇豐寧便察覺到一股難以想象的嚴寒從他的腳底板竄起,迅速躥升到了頭頂,半個身子都麻痹了。
低頭一看,血肉已經泛起了凍傷的烏紫色。
他想反抗,但體內的法力卻如同被寒冷凍結,完全不聽他的任何調動。
另一邊的溫佑運也沒有好過,張口便有青綠色的煙氣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其中夾雜著血肉碎片。
抬起頭來惶恐地看向王守庸,卻已經說不出半個字來。
因為他的喉嚨被腐蝕出了一整個大洞。
血肉正在飛速凋零。
王守庸見到兩人的慘狀,露出了不忍心的表情,後退兩步,遠離兩人,道:“很疼吧,忍一忍,馬上就過去了。”
聞言,兩人都不可置信而又怨毒地看向王守庸。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似乎是不忍心見到兩人的慘狀,王守庸伸手入懷中,摸索了一陣,便掏出了一顆指甲蓋般大小的,黑黢黢的丹藥。
“算了,給你們一個機會。”
見到王守庸手上的丹藥,兩人的眼中陡然爆發出了精光。
“方才與你們在屋內攀談的人是誰,將他的真實身份說出來,我便將此丹給你們。”
話音才剛剛落下,嵇豐寧就用儘了全身力氣,猛地竄了出來,臉上惶急一片。
而另一邊的溫佑運,則一手捂著自己的喉嚨,一手法力噴湧,在地上筆走龍蛇刻出了字。
在這瞬息之間,兩人都選擇了坦白!
猶豫,就是敗北!
“是左相!是當朝左相嚴啟維!”嵇豐寧惶急道,聲音發顫,都快哭了出來。
他能感覺到,體內的那股嚴寒馬上就要凍結他的心臟,再不求到解藥,就當真沒有活路了。
而這電光石火之間,溫佑運也沒好到哪裡去,此刻根本容不得他思考太多,指尖就好似長劍,在地上刻下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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