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便彆愣著了,快起來,幫忙找找屋內還有沒有什麼殷朔遺留的東西。”
“什麼東西?”任樂山愣愣道。
“還記得我先前找你說什麼嗎?”
唐辰皺眉道:“我們從殷朔的私宅內找到了許多與妖魔暗通的書信,其中不光是殷朔,還涉及了第四偏將賈雲澈,此乃重大發現。”
“現如今整個私宅,我們找到了一共十五封書信,按照時間排序,還差一封未找到……既然你醒了,那便一起找。”
“呃……好。”任樂山愣愣道。
扭頭看去,便又看到了那道年輕的少年背影。
於是在妖魔監牢內所見的一切,終於毫無阻礙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殘肢遍地,血流漂櫓。
王守庸似笑非笑地看來,漸漸地與那叼著半顆心臟的血紅麵目重合起來。
嘔~
任樂山胃中翻滾,猛地又乾嘔了一聲。
“你作甚?!”
唐辰剛想拽任樂山,就被嚇了一大跳,險些一巴掌又摔在任樂山的身上。
“看起來任主簿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先前在妖魔監牢內跌倒撞暈,還是有些後遺症,我們便不要打擾他了,留他一人好好休息便是了。”王守庸善解人意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將軍體恤下屬,我等感激不儘。”有人連忙道。
唐辰隻好不滿地看了一眼任樂山,罵道:“什麼修為的人了,竟然還腳步虛浮,跌落台階,我看你是消遣多了,丟人!”
任樂山愣愣地抹乾淨了嘴角。
我是摔倒撞暈的嗎?
抬眼,便看到了王守庸含著笑意的眼神。
於是任樂山剛想說出的話便咽進了肚子裡。
嗯,我是。
“……”
不理會任樂山這個小插曲,眾人又將注意力收回到了他們先前所專注的地方。
有人將手中的陳舊書信一字排列開來,按照時間順序擺放,輕聲道:“先前殷狗說自己與妖王之子交好,我本還不屑一顧,如今看來,的確如此。”
“這一十五封書信,加上缺失的第七封,跨度竟然達到了三年,如此可見,殷狗覬覦西北已久。”
“不僅如此,還妄圖發展第四偏將薛寒天為同謀,就是不知,最終策反了沒有。”
有人聽到這裡,皺眉道:“應當是沒有的,不然薛偏將出去尋樊將軍,為何沒有與殷朔一同回來?”
有人則反駁道:“也不好說,你們可記得曾經有段時間,殷朔曾與薛偏將十分要好?”
“那你說如今薛偏將身在何處?”
眾人紛紛爭論了起來。
聽到這裡,任樂山終於知道了大家在討論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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