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奇怪的聲音越來越近,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攀爬而出的惡鬼的嘶吼,攜帶著無儘的陰森與恐怖,如同惡魔的腳步,一步一步,沉穩而又決然地朝著眾人逼近。每一聲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眾人脆弱的心靈之上,讓他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瘋狂跳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不顧一切地從喉嚨裡驚恐地蹦出。
李二狗緊緊地抓住阿牛粗壯如樹乾的胳膊,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顫抖,好似狂風中的一片單薄落葉,隨時都可能被卷走。他的牙齒瘋狂地打著顫,咯咯作響,那聲音在這死寂的城堡中顯得格外清晰,“阿牛哥,俺害怕!俺真的害怕極了!”他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一個無助的孩子。他的雙腿軟得像兩根煮熟的麵條,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若不是緊緊拽著阿牛,怕是早已癱倒在地。那驚恐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裡掉出來,原本就不算白淨的臉色此刻更是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在這陰森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每一滴汗水都仿佛是他內心恐懼的具象化。
阿牛雖然自己的心臟也在胸腔裡“砰砰”地瘋狂跳動著,那劇烈的跳動好似要衝破胸膛的束縛。但他還是努力咽下一口唾沫,試圖讓自己那乾燥得幾乎要冒煙的喉嚨得到一絲滋潤,強裝鎮定地安慰道:“彆怕,有俺在呢!”可他那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的聲音,以及額頭上如小溪般不斷冒出的冷汗,還有那微微顫抖的嘴唇,無一不暴露了他內心那如驚濤駭浪般的恐懼。他那寬闊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顯得如此沉重,仿佛空氣都變得黏稠而壓抑。
白衣少年努力平複著自己急促的呼吸,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那顆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平靜下來。他緩緩地從懷裡掏出火折子,那火折子在這無儘的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搖曳不定的光芒,仿佛是狂風巨浪中隨時可能被吞沒的一葉孤舟。就在火折子亮起的瞬間,那微弱的光芒成為了眾人唯一的希望,他們的目光都被不遠處的一個巨大身影所吸引。
“媽呀!這是啥怪物!”李二狗嚇得差點整個人癱軟在地,他的眼睛瞪得幾乎要裂開,眼球中滿是無法置信和深深的恐懼。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一口吞下整個月亮,卻因極度的驚恐而發不出更多的聲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比冬日的飛雪還要煞白,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冰霜凍結。每一根汗毛都豎立起來,像是在對未知的恐懼做出本能的反應。
原來那是一個身形巨大的“怪物”,一張扭曲得不成人形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巨手肆意揉捏過的麵團,五官嚴重變形,讓人無法分辨其原本的模樣。那臉上的肌肉糾結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詭異的紋路,仿佛是惡魔留下的印記。眼睛深深地凹陷進去,隻透出兩點幽暗的光,像是來自深淵的凝視。嘴巴大張著,似乎在發出無聲的咆哮。身上還穿著一套破破爛爛、鏽跡斑斑的盔甲,那些鏽跡如同古老的詛咒,散發著腐朽和死亡的氣息。盔甲上的破損處參差不齊,在火光的映照下,投射出詭異而恐怖的陰影,顯得格外猙獰。每一片甲葉都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血腥與殘酷。
紅姑娘儘管心臟也在胸腔內急速跳動,如同密集的鼓點,但她還是強忍著幾乎要將她吞噬的恐懼,鼓起勇氣走上前幾步。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艱難地吞咽著恐懼。仔細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哪是什麼怪物,就是個穿著盔甲的稻草人嘛!”她一邊大笑著,一邊用手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不受控製地湧出,在她那沾滿灰塵的臉頰上留下了幾道清晰的痕跡。她的笑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有些突兀,卻也成功地緩解了眾人緊繃的神經。
眾人這才如釋重負般地長長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稍微得到了一絲緩解,隨後紛紛開始埋怨自己剛才太過膽小。
就在這時,空氣中又傳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這笑聲在空曠的城堡裡回蕩,顯得格外陰森恐怖。那笑聲仿佛是從九幽深淵中傳來的惡鬼的嘲笑,帶著無儘的寒意和詭異,如冰冷的蛇一般迅速爬滿眾人的脊背,讓人不寒而栗。這笑聲尖銳而刺耳,像是用指甲刮擦著玻璃,每一聲都刺痛著眾人的耳膜。
“誰?誰在笑?”蒙麵女子警惕地問道,她的眼神如利劍一般犀利而冰冷,迅速掃向四周黑暗的角落。身體緊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每一塊肌肉都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從黑暗中突然撲出的危險。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未知挑戰而敲響警鐘。
大家慌亂地四處尋找,目光在黑暗中急切而又恐懼地搜索著。城堡裡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每一絲空氣都充滿了不安和疑惑,讓人感到呼吸困難。這時,他們發現在一個陰暗的牆角,有一個小女孩兒正蹲在那裡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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