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案密檔:鏡中魅影
案件編號:x20250214
歡迎來到詭案密檔,我是記錄者:林深(詭案密檔首席調查員)。投稿來源:匿名網友“舊巷拾荒者”。案件狀態:未解
第一節古董店裡的異畫
我從未想過,那幅畫會徹底改變我的人生。
三年前,我在老城區的巷尾盤下一間古董店,取名“拾遺齋”。店裡堆滿從各地收來的舊物:褪色的旗袍、生鏽的懷表、缺角的瓷瓶……唯獨角落裡那幅裹著油布的油畫,是我從一位拾荒老人手裡“搶”來的。老人說,畫是從城郊廢棄教堂的地下室翻出來的,“那地方邪門得很,老鼠都不敢鑽”。
解開油布的瞬間,一股黴味混著鐵鏽味撲麵而來。畫布泛黃龜裂,顏料剝落處露出底層的炭筆草稿,隱約能看出是位穿墨綠色旗袍的女子。她的麵容模糊,像是被人刻意刮花,但身姿窈窕,斜倚在一麵雕花銅鏡前。鏡中本該映出她的背影,卻詭異地浮現出一張清晰的臉——與我七分相似。
“這畫……我要了。”我幾乎是顫抖著付了錢。
第二節鏡中人
當晚打烊後,我鬼使神差地將畫掛在臥室。銅製畫框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鏡中女子的臉似乎比白天更鮮活。淩晨兩點,我被一陣窸窣聲驚醒。聲音來自畫的方向,像是有人用指甲輕輕刮蹭玻璃。
“誰?!”我猛地掀開被子,卻見畫中的鏡麵泛起漣漪。
鏡中女人的臉正在融化。
蠟油般的液體順著畫框滴落,在地板上彙成一片黏稠的陰影。陰影中伸出五根蒼白的手指,扣住我的腳踝。徹骨的寒意順著脊椎竄上後頸,我想尖叫,喉嚨卻像被冰封住。
第二天,我在醫院醒來。醫生說我是低血糖暈倒,可我分明記得,昏迷前聽到一聲輕笑:“終於找到你了。”
第三節閣樓秘聞
畫中的異常愈發頻繁。
每晚十點整,鏡麵會滲出暗紅色液體,沿著牆壁蜿蜒成一行血字:“還給我”。更可怕的是,女子在畫中的位置每日偏移一寸——第一晚她站在鏡前,第七晚時,她的指尖已觸到畫框邊緣。
我翻遍古籍,終於在一本《民國異聞錄》中找到線索:1927年,上海富商顧氏長女顧婉卿大婚前夕離奇暴斃,死時身穿墨綠旗袍,雙目被挖,右手食指切斷。顧家請道士作法,將她的魂魄封入婚房銅鏡,鏡麵刻滿鎮邪符咒。而那麵鏡子,正與我畫中的銅鏡紋路一致。
“顧婉卿的怨魂在找替身。”電話那頭,研究民俗學的表姐聲音發緊,“她的屍骨至今未入土,必須找到遺骸超度,否則……”
話音未落,畫框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割破我的手腕,血珠濺在鏡麵上,瞬間被吸收殆儘。鏡中女人的臉終於清晰——那是我自己的臉。
第四節血色婚禮
循著顧家老仆後人的線索,我摸進西郊荒山。
殘破的顧宅早已被藤蔓吞噬,唯有婚房保存完好。梳妝台上的銅鏡積滿灰塵,鏡框纏著褪色的紅綢。我舉起手電筒,光束掃過鏡麵時,一幅畫麵陡然浮現:顧婉卿穿著嫁衣倒在血泊中,她的未婚夫握著一把剪刀,正將她的眼球連根剜出。
“他說我的眼睛太美,要永遠留著。”身後傳來一聲歎息。
顧婉卿的鬼魂就站在我身後。她的旗袍下擺滴著血,空洞的眼窩裡爬滿蛆蟲。“八十年來,我一直在等一具合適的身體。”她抬起腐爛的手,指尖抵住我的眉心,“你的眼睛,很像他愛的那個戲子。”
劇痛從眼眶炸開。最後一刻,我摸到藏在口袋裡的桃木釘,狠狠刺向鏡麵。
第五節尾聲
再睜開眼時,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表姐說,她在顧宅地下室找到我,身旁散落著半具白骨——顧婉卿的遺骸少了右臂和雙眼。
如今,我的古董店依然開著。偶爾有客人指著牆上新掛的油畫問:“這畫裡的女人是誰?”畫中人身穿墨綠旗袍,背對觀眾,鏡中映出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我總會笑著回答:“一位老朋友。”
而每當天黑,我都能感覺到後頸掃過一絲涼意,仿佛有人貼著我的耳朵呢喃:
“鏡子碎了,可我還在。”
案件備注:投稿人拒絕提供聯係方式。經核實,西郊確有一座顧氏廢宅,但地下室已被水泥封死。畫作x光檢測顯示,顏料層下埋有疑似人類指甲的有機物。案件歸檔為“x級超自然現象”,持續監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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