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煆燒出來的？”小五爺不可置信，這是人能做出來的？
額眾人看她的眼神好像不太正常。
顧小溪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他們眼神的發問。
“你們把這些拿過來是？”
“就是想請四爺爺看看這些東西值不值錢，要是值錢的話就可以大量生產，也不枉我們這幾天腳不沾地的忙碌”
小五爺一聽，有些愧疚，自己啥都沒乾，卻坐享了小溪兩兄弟的成果。
顧小溪擺擺手“沒譜的事情要是不成功，我也沒打算跟你們說，再說用的還是小五爺的窯，這些錢也是你們應該得的”
李奶奶安慰拍了拍自家小五的手，笑嗬嗬的。
“不管成不成功，你們喊我一聲奶奶，這些也都是喊爺爺的，那就相當於是一家人，一家人哪用得著這麼客氣。
往後有事情直接來找我們就行，幫不幫得上另說，年紀大了，總能給你們一些建議不是？”
雖然不是親人，但跟他們在一起還是顯得其樂融融的。
四爺忐忑“以前也算走南闖北很多年，還真沒有見過這麼稀罕的玩意兒。
說實話，這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也不是我拒絕，而是我賣一定會有人打探。
我們沒有這個實力能保證方子不被彆人用手段奪走”
顧小溪點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懂。
確定了這些東西的價值，那還真不能隨便處理它們了。
要是放在家裡，李二又撬門偷東西，發現了這個，嚷嚷出去，那自己這輩子就彆想安生了。
看了看還在研究，明顯愛不釋手的幾個爺爺，輕咳一聲。
“不知四爺爺去賣貨進不進城”
四爺也明白，李大虎家隔壁就是好吃懶做，偷雞摸狗的李二，放在家裡肯定不安全，自己家也沒有這個實力。
“小溪是想把這些送進城，不知是想交給誰”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一點就通，顧小溪點頭。
“城門口豐樂樓的周子辰，周少東家，他白天一般不見人影，臨近傍晚就一定能見到人”
李奶奶幾個有些詫異，沒想到小溪竟然還跟那樣高不可攀的人物有些關係，看起來關係還不一般。
四爺鄭重點頭，顧小溪又喊李大虎去把其餘的完好的器皿都拿來。
她拿張紙寫下一封信要周子辰先把東西試著賣，看看市場怎麼樣，還交代了饑餓營銷的概念，相信他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寫好交給四爺爺，李大虎拿來的東西他們已經小心包好，分彆裝進兩個竹筐的最底層。
書信則放進懷裡，打開院門，輕鬆挑起擔子，揮揮手告彆眾人。
這次上山，李奶奶讓小五爺一定要跟著給顧小溪搭把手，二夫郎最近就不出門了，讓他們不要擔心，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幾人上山，跟老劉叔交代了他們的合作，當即表示自己也願意留下來。
為了表忠心還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給顧小溪。
顧小溪連連擺手，自己一切都有李大虎兄弟倆伺候，用不著奴役彆人，還是這麼小的孩子。
老劉自知自己一窮二白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實際一點的承諾，自覺在他們商量的時候站得遠遠的，隻有顧小溪喊他的時候才上前乾活。
顧小溪知曉老劉的心態，沒說什麼，燒製陶瓷還需要這樣的手藝人，就給老劉分配了捏造型的任務。
造型晾乾就是上釉，這道程序自己帶著李大虎和小五爺，一點點教給他們，上釉的方法和配方多種多樣，還鼓勵他們多做些創新。
窯也夠大，一次能燒上百件，反正不準備大量供應，那每樣陶瓷就要精益求精，慢工細磨，他們就慢慢琢磨吧。
接下來好幾天的時間，顧小溪開始試著燒玻璃，看書上的講解，還比較複雜，有些東西自己還真沒見過，隻能拜托走街串巷的四爺給她留意看看。
兩人也是雞同鴨講，溝通半天，還真給找到幾樣，就是每家常見的，但是顧小溪家沒有地窖，所以沒有這個。
程序還挺複雜，一遍遍試錯，總算弄出些像樣的液體。
糟，忘記製作磨具了，看書上說陶瓷也是磨具用材之一，還比金屬更實用。
正好用手邊的陶土做一個，再放進去燒製，造型多樣還經久耐用，確實比其他材料要簡便快捷的多。
把液體燒至溶化，倒進磨具裡，讓它自然冷卻。
還真給她折騰出來了，幾人歡呼雀躍。
陶瓷與玻璃兩種燒製溫度不一樣，顧小溪特彆交代了小五爺要注意安全，兩邊分開燒製。
他們需求量不大，不至於拚死拚活累著自己。
燒出了自己想要的作為窗戶的玻璃，顧小溪帶著李大虎和裝備去看看他的店鋪裝修的怎麼樣了。
又是一個多月過去，現在是春末溫度上升，燒窯就有點熬人，顧小溪就找些硝石製作出了冰塊，每天準備一盆冰塊，也能舒爽大半天。
顧小溪不準備在窯上待了，就把方法給了小五爺，還交代了幾種冰淇淋的做法，正好也能給賣貨郎四爺多一份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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