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正準備起身告辭,卻聽到一陣鐘樂之聲傳入耳中。
王允笑著說道:“賢侄如果不嫌棄,就留下來欣賞一下府上的歌舞,再回宮向陳留王複命吧。”
韋小寶心想:“你個老小子腦袋都掛在褲腰帶上了,還有心思讓老子陪你看姑娘唱曲兒跳舞?難道是要送給我的銀子太多,一下子準備不好,才用這個拖住我?哈哈,這下可發財了,隻是可惜老子天天藏在皇宮裡,銀子也花不著,就是不知道這些銀子能不能帶回去?”
一想到銀子,韋小寶已經合不攏嘴,笑著說道:“看看歌舞也好。”
隨著樂聲漸起,數位身著綺麗舞衣的歌姬蓮步輕移,緩緩步入房中。最中間的歌姬舞衣薄如蟬翼,輕紗稍掩麵容,微微欠身行禮,而後身姿輕盈舞動,衣袖中時而露出時而遮掩的雙臂,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蓮藕,一下子就把韋小寶的雙眼勾住了。
王允見狀,笑著問道:“賢侄覺得如何?”
韋小寶已經顧不上回話,隻是點了點頭。
那歌姬捏著輕紗的手指,讓韋小寶想起自己在麗春院後廚偷吃的春筍,白白的,尖上還帶著微微的粉嫩,隻有那種沾著露珠的春筍還會這樣,也隻有這樣的春筍,吃進嘴巴裡才有一股說不清楚的甜。
韋小寶用力吞了一下口水,生怕口水從嘴角流出來。
樂聲慢慢停止,那歌姬的動作也越來越緩慢,知道完全停下,遮在臉上的輕紗才隨手放下。
韋小寶看清她的麵容,心裡叫道:“死了!死了!我要死了!她比我的俏老婆還要漂亮,要是能讓我咬一口她的手指,我就是現在死了也值了。”
王允揮揮手,那歌姬雙手輕輕交疊行了一個萬福禮,慢慢走到韋小寶的桌前,為他斟滿了麵前的酒杯。
韋小寶看著那歌姬,嘴角都要咧到後腦勺了,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王允笑著說道:“賢侄,想必盧大人已經給你說過了,這就是府上的歌姬貂蟬。”
韋小寶手裡的酒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王允滿意地點點頭,心想:“這小子如此好色,幸好我還沒來得及反悔這門親事,不然彆說讓他幫我了,恐怕你都得想辦法害死我。”
韋小寶此刻的心情卻不是王允想的那樣,不是興奮,不是開心,而是害怕!
韋小寶心想:“難怪呂布會為了你殺了董卓,換了是我也願意。隻可惜老子已經知道這賭局贏不了。他爺爺的,老子為什麼要去茶館聽三國呢?要是老子不知道結局,這會彆說呂布了,就是再加上關老爺和張飛,老子也得先把你娶回家再說。呸呸呸,關老爺肯定不會為了你跟老子拚命,罪過罪過。”
韋小寶已經想明白,哪還敢再接王允的話,說道:“老師隻說讓我來給司徒大人告辭,其他事情沒說過,不知道大人說的是什麼事情?”
王允一時語塞。
韋小寶接著說道:“既然歌舞已經看過了,那我就回宮複命去了。”
韋小寶沒敢再看一眼貂蟬,低著頭跑出司徒府,走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騎得馬還留在那裡,卻也不敢再回去,隻能徒步回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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