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都走後,劉波懸著的心放下來,思考著,鬼影門是什麼門派。鬼影門好像是魔教,行事隱秘,手段毒辣,在江湖中人見人打。一個魔教,在深山老林中種植藥田,加上剛才聽到的隻言片語,劉波腦海中似乎明白了個大概,自己應該誤打誤撞,進入到鬼影門的一個研製藥物的據點。
本來沒什麼,自己悄悄溜走,然後報官就行,但是這幾人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那就沒有辦法了。劉波等了一會,估計那兩人走遠了,不會再走回來,在洞裡麵搜索起來。劉波打算把這裡的牢房都打開,到時候這些藥人滿山的跑,看看這鬼影門怎麼辦?劉波晚上進山的時候,手上什麼都沒有帶,現在要打開這些牢門,肯定就需要到鑰匙。一般這些鑰匙,應該放在固定的地方,想著,劉波就向山洞更加深處摸去。
躲過幾次巡邏,隨著他越來越深入山洞,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潮濕和陰冷。借助著微弱的火光,劉波來到了一扇巨大的鐵門前。門上布滿了鏽跡,門沒有鎖,劉波的心跳逐漸加速,既充滿了緊張,又帶著一絲期待,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房間裡沒有人。這裡好像是煉藥的地方,隨處都擺滿了櫃子以及藥品,目之所及都是一些瓶瓶罐罐,藥劉波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這裡肯定是一個重要的地方,要不要一把火把這裡燒掉。
忽然,刑架上有個人忽然睜開眼,嚇了劉波一跳。剛進來的時候,劉波以為上麵是個死人,觀察了很久,一動不動的,才放心探查。結果這人現在忽然睜開眼來,這人全身傷痕,琵琶骨被穿透,雙手雙腳都被粗粗的鐵釘釘著,看樣子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劉波做好一擊秒殺,不中就遁走的打算。結果這人並沒有大喊大叫,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他的表情變得平靜起來,眼光在打量著劉波。
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了一陣,也尷尬了一陣。
劉波覺得這人並不是敵人,就試探開口道:“閣下是何人,在下路過此地,如有打擾,十分抱歉,我這就走!”
試探過後,此人也並沒有說話。
“要不,我幫你把鐵釘和刑具解下來?”劉波問道。
這時此人有了反應,眼神動了動,似乎再說可以。
但劉波並沒有馬上給他解開,隻是慢慢的把他腳上的鐵釘和手上的鐵釘鬆動了一下,然後就跳到遠處,防止被人暴力拿下,出門在外還是要小心點,能被如此對待的人,肯定是個狠角色。就見此人,手腳的鐵釘鬆動之後,深吸了一口氣,身體也放鬆了下來,然後慢慢的自己把手和腳的釘子,拔了出來,疼痛讓這人冷汗直流,然後在大口大口呼吸著。琵琶骨上的枷鎖,劉波沒有給他解下來,謹慎的看著他,同時也發現有一個小格子的櫃子上掛著很多鑰匙,看樣子是牢房的鑰匙了。
劉波拿著鑰匙就想走,那人抬頭看了劉波一眼,說到:“此番獲救,不勝感激,閣下可否留下姓名,他日相遇定然厚報。”
劉波想了想,多一個人多一條人脈:“萍水相逢吧了,舉手之勞,在下劉硯南。”
說著劉波拿了一把火,朝藥櫃扔去,然後一個閃身就走。
在劉波走後,此人,便硬生生的用蠻力把身上琵琶骨的枷鎖拔出,然後在藥房裡拿了些認識的丹藥,慢慢的吃起來。看著火勢起來,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我璿璣道人終於自由了,鬼影門,從此不死不休!”說著就給火勢加了把火,把所有能點著的地方都點著了。
劉波拿著鑰匙,不一會就把幾個牢房都打開了,打開一個牢房就扔下一把鑰匙,讓牢裡的人,把其他的牢房打開。而牢房被打開之後,裡麵的藥人還有點懵逼,稍後明白了怎麼回事,就開始欣喜的衝出牢房。
“阿寧,我們是不是要死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我們啊?”
“小狗子,彆叫了,不會有人來了的。被抓的這幾天,我看了這邊的環境,我們估計是被某個魔教抓過來試藥了的,除非死了,不然肯定出不去了的。”
兩人便是田家莊的獵戶,叫阿寧的就是喜兒的弟弟,阿寧也很絕望。自己本來在山中打獵,看到一隻肥碩的麋鹿,追了很久,好不容易射中了,正準備收獲。忽然一個白發老者,就站在他身後,隨手一點,他醒來就在這山洞裡麵了,然後他在山洞裡麵,竟然發現幾天前同村失蹤的人,小狗兒。兩人現在相互為伴,相互支撐著,希望這個時候有人來救救他們。
“我小狗兒,還沒有娶媳婦,我不想死在這裡!”狗兒大聲喊叫著。
然後一聲清脆的“哢嚓”,牢門開了,一個黑衣人,把一把鑰匙一丟,說到:“把對麵牢房打開,洞口在那邊,我帶你們出去!”隨後就走了。
兩人隨即高興不已,有人來救自己了。出了牢房,發現過道上已經有不少的人,看樣子都是被關押的人,兩人一合計,就直接往洞口外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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