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重鑄的驚天,歐子陽輕輕一揮劍,劍芒如龍,劃破空氣,發出陣陣清嘯,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它的歸來。
原本的驚天,外表樸實無華,劍身略顯黯淡,劍柄上也沒有任何繁複的裝飾,隻是簡單地包裹著一層光滑的木質材料,劍的重量適中,既不輕飄也不沉重。
重鑄之後的驚天劍,其形態與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仿佛脫胎換骨,重獲新生。劍身不再是昔日那般樸實無華、略顯黯淡,而是變得流光溢彩,宛如銀河傾瀉,每一道光芒都蘊含著無儘的能量與鋒芒。劍身之上,仿佛有龍蛇遊走,雲霧繚繞,這些細膩的紋理與圖案,在光線的照耀下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威嚴。
劍柄部分,雖然依舊保持著簡潔的風格,但材質與工藝卻有了質的飛躍。原本光滑的木質材料被替換成了稀有的寒鐵木,這種木材不僅堅硬異常,還自帶一股清冽之氣,握在手中,既能感受到其溫潤如玉的觸感,又能體會到一股來自自然的強大力量。劍柄之上,巧妙地鑲嵌著幾顆璀璨的寶石,它們不僅為整把劍增添了幾分華貴之氣,更在戰鬥中能夠引導天地靈氣,增強劍的威力。
重量上,重鑄後的驚天劍達到了一個完美的平衡。它既不像輕劍那般輕飄無物,讓人難以掌控其力道;也不像重劍那般沉重笨拙,影響使用者的靈活性與速度。相反,它仿佛與使用者的心意相通,能夠隨著使用者的動作而自如地變化,無論是快速揮砍還是沉穩刺擊,都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與效果。
“好,很好!”歐子陽的聲音中充滿了由衷的讚歎與喜悅,他的雙眼緊緊盯著手中的驚天劍,仿佛要將這柄劍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烙印在心間。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抹滿意的微笑,那是對自己辛勤付出的最好回報,也是對驚天劍重獲新生的由衷欣慰。
他緩緩地在劍身上撫摸著,感受著那冰冷的觸感逐漸變得溫潤,仿佛這柄劍也在以它獨有的方式回應著歐子陽的期待與關愛。
隨後,歐子陽的眼神驟然變得淩厲而深邃,他深吸一口氣,全身的氣息在這一刻凝聚到了巔峰,周身仿佛環繞著一股無形的力量波動。緊接著,他手臂猛然一揮,動作流暢而充滿力量。
驚天劍,在這股力量的牽引下,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發出輕微的嗡鳴聲,劍身微微顫抖,隨即脫手而出,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劃破長空,朝著山頂疾馳而去。
隨著驚天劍的遠去,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為之震顫,留下一道道肉眼可見的劍氣軌跡,在晨光中熠熠生輝。山頂之上,白茫茫的霧氣繚繞,宛如仙境一般,而驚天劍則如同一條銀色的遊龍,穿雲破霧,直插雲霄,最終消失在那無垠的霧海之中。
歐子陽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追隨著驚天劍離去的方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歐子陽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將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劍爐。
今天是約定過來取劍的時間,劉波一早就出門了。玉山和葉凡一起去彆的地方闖蕩了,葉凡已經有點要突破的意思,在俠客島跨入小宗師境,仿佛很簡單一般。
玉山進了一趟冰窟,便跨入六境小宗師。葉凡在俠客島闖蕩幾天,也有突破的趨勢。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來俠客島。”劉波嘀咕道。
走到山門下,由於已經來過一次,守衛也認識劉波,沒有費太多的周折,劉波就一路來到了江小魚的院子。
來到院子外,劉波耳邊漸漸傳來了一陣清晰而有力的練劍聲。
無需猜測,那熟悉而有力的練劍聲,如同晨鐘暮鼓般規律而堅定,自然而然地讓人聯想到江小魚的身影。他,仿佛與劍融為一體,劍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無論是晨光初照還是夜幕降臨,無論是風和日麗還是風雨交加,江小魚總是劍不離身,沉浸在劍法的世界裡。
在他的世界裡,時間似乎被重新定義了。十二個時辰,對於常人而言,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常輪回,但對於江小魚來說,卻是不斷精進、追求劍道極致的寶貴時光。
劉波注意到院子外的梨樹,他輕步走到梨樹旁,伸手輕輕觸碰那些飽滿的果實,最終選定了一個最為成熟的梨子,輕輕一擰,便將它摘了下來。然後推開院子的門,在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兀自地吃起梨來。
劉波體會了下,某師兄吃梨看戲的快樂。
江小魚也感覺到了來人,便一個劍招完成之後,身形如同行雲流水般流暢,手腕輕輕一抖,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隨後以一個華麗至極的動作,將長劍穩穩地收入鞘中。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仿佛是他與劍之間早已達成的默契,無需言語,一切儘在不言中。
收劍入鞘後,江小魚轉過身來,目光望向劉波。他看到了劉波坐在那裡,手中還拿著吃剩的梨核,臉上洋溢著笑容。
“來得正好,我們來打一架。”江小魚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的興奮,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與劉波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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