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行,關於鴻兒的婚事,他……真的已經定親了嗎?”柳遠誌踏入房間,輕輕關上門扉,轉身麵向弟弟柳遠行,還是下定決心問起來。
柳遠行聞言,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走到桌旁坐下,目光低垂,似乎在斟酌著如何開口。房間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凝重而微妙,窗外的風聲似乎也在此刻變得格外清晰,似乎在為這場即將展開的對話增添了幾分背景音。
“是的,兄長。”柳遠行終於開口,“鴻兒的婚事,是很久之前定下的。”
“鴻兒他……自己知道嗎?”柳遠誌繼續問道。
柳遠行抬頭,“他了解一點,但是現在他在西域那邊,還不知道他怎麼看這件事情。”
“希望他能理解你的苦心。”柳遠誌喃喃自語,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補充道,“不過,鴻兒好像一直在西域那邊,我記得他從小就離家了,這一晃眼,過去十多年了,也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
柳遠行聞言,點了點頭,“我一直和他保持著書信往來,雖然相隔萬裡,但字裡行間我能感受到他的成長與變化。他那邊還算順利,雖然偶有挑戰,但總能化解。我會儘快給他寫一封信,詳細告知這邊的情況,包括他的婚事,看看他是否能抽身回來一趟。畢竟,這是關乎他一生的大事,他有權利,也有責任親自參與決策。”
說到這裡,柳遠行話鋒一轉,“對了,大哥。請你幫我叫一下墨統領,我有些事宜的安排,需要與他商議。”
柳遠誌聞言,立刻明白了弟弟的用意,點了點頭,然後出了房門。
不一會兒,柳遠行的房門被一陣沉穩而有力的敲門聲打破,“咚咚咚”,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回響。柳遠行放下手中的筆,抬頭望向緊閉的房門,,隨即輕聲應道:“進!”
隨著話音落下,房門緩緩開啟,此時墨飛白推門進來。
柳遠行笑道:“快坐,飛白。”
墨飛白聞言,連忙應聲道:“嗯,柳大人。”
墨飛白坐好之後,柳遠行連忙開口:“飛白,我這邊有封書信要你幫忙送到西域一趟。”
“是要給長鴻公子嗎?”墨飛白問道。
“是的,剛那位宗師確實是和小兒有過婚約,我此番修書一封,看看能不能讓他下山。”柳遠行說道。
墨飛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熱切的光芒,“如果長鴻公子能下山,那就好了。而且,若他能再助晉王一臂之力,那對於當前的局勢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啊!”
然而,柳遠行的臉上卻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憂慮與無奈,他輕輕搖了搖頭,歎息道:“唉,我又何嘗不希望他能下山幫助我們呢?但昆侖派自古以來便秉持著超然物外的原則,從不輕易涉足塵世紛爭,更不參與朝廷的爭端。長鴻他自小便被送入昆侖派,接受嚴格的修行與教導,如今已是門派中的佼佼者,更被寄予厚望成為未來的接班人,應該幫不上我們了。”
說到這裡,柳遠行的聲音中不禁帶上了一絲苦澀與思念:“我和他,也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麵了,希望他這次能下山吧。”
說完,柳遠行便把剛寫好的書信遞給了墨飛白。
“我這就去安排,儘快讓人把書信送過去。”墨飛白轉身欲走,卻又似乎想起了什麼,話語一轉,目光中閃爍著幾分謹慎與敏銳,“柳大人,關於剛才那位花宗師,需要我們安排人手進行監視?”
柳遠行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陷入了沉思。
“不用了,宗師的實力你我都了解,武功高強,我們若貿然監視,恐怕難以不被察覺,反而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柳遠行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謹慎,“不過,她與長鴻有婚約,還是派人暗中留意她的動向即可。”
墨飛白聞言,心中頓時有了計較。他明白柳遠行的意思,然後轉身離去。
“仙袂輕拂頂,結誓共長生。
雲深不知處,心遠自空靈。
鬆間聽風語,月下悟道情。
凡塵皆過客,唯有仙途清。
山川任我行,星河入夢縈。
不求塵世名,但願心長明。
仙丹非妄求,悟道即長生。
逍遙天地間,笑看雲卷舒。”
“這世上真的有仙人嗎?”墨飛白走後,柳遠行默默低語,“昆侖,昆侖”
“花師姐,我們等會去哪裡?什麼時候去桃花派呢?”
劉波一邊走一邊問道。
“急啥急,我還沒有玩夠,今天心情好,再去逛一下。”現在的花映雪心情額外好,“再說了,俠客島那個鳥地方呆了那麼久,自然要好好透透氣。放心,答應給你的桃花釀不會少你的。”
說著,花映雪的目光掃過四周的熱鬨景象,似乎每一處都讓她感到新奇與喜悅。或許是因為退婚之事讓她從一段束縛中解脫出來,又或許是因為俠客島的枯燥生活壓抑了太久,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重獲自由的鳥兒,儘情地在天空中翱翔。
就在他們悠閒地漫步於熙熙攘攘的街道,享受著這份難得的輕鬆與自在時,前方不遠處的一陣喧囂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抬眼望去,隻見前方不遠處的一處茶樓前人頭攢動,形成了一條蜿蜒的長龍,人們或站或坐,耐心地等待著什麼,臉上洋溢著期待與好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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