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個樹在城外一片茂密而幽深的樹林中,月光被密集的樹冠遮擋,隻能灑下斑駁的光影,為這片區域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陰森。在這片樹林的深處,有一處被遺忘的角落,一扇破舊的木門半掩在藤蔓和雜草之中,顯得格外不起眼。
此刻,這扇木門突然被緩緩推開,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吱嘎聲,幾道人影悄無聲息地從門內溜出,仿佛是夜色中的幽靈,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他們穿著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雙警惕而銳利的眼睛,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南公子,周圍已經探查過了,確認沒有人跟蹤,孟長老已經在前麵接應我們了。”龐春秋說道。
南公子輕輕點了點頭。
“很好,那我們必須儘快與他彙合,時間緊迫,不容有失。”
龐春秋聞言,立刻點了點頭,示意其他人跟上。
終於,在一片較為開闊的空地上,他們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孟長老正靜靜地站在那裡。
“孟長老,久等了。”龐春秋連忙迎了上去。
南公子看見孟長老,便對他點了點頭。
“事情辦好了,那我們走吧。”
孟長老也點點頭,然後轉身向前方走去。
走了一段路,龐春秋的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絲疑慮,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環境與他們原計劃的路線大相徑庭,不禁停下腳步,疑惑地看向走在前方的孟長老與並肩而行的南公子。
“孟長老,南公子,我們不是要去河邊嗎?”
南公子聞言,微微一笑。
“這次在東楚城,我們純粹是火中取栗,壞了朝廷的規矩,已經被盯上了。現在去河邊,無異於自投羅網,那裡恐怕早已布滿了敵人的眼線,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龐春秋聞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南公子目光轉向前方,那裡是一條寬闊而繁忙的官道。
“我們現在去官道,走陸路,反其道而行。”
龐春秋聞言,眉頭微皺,他心中雖有疑慮,但更多的是對南公子決策的信任。然而,他還是忍不住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那幾船錢財呢?都運到船上了,難道我們要放棄嗎?”
南公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龐兄,你有所不知,已經運走兩船了,我們現在已經是遠遠的完成目標了,所以還剩下一船,不過是我們故意留下的誘餌,用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讓他們誤以為我們還在為這批財物而逗留。”
“原來如此,南公子真是深思熟慮,我等佩服。”龐春秋由衷地讚歎道。
“龐兄,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全身而退,確保自身的安全。隻有安全退出東楚城,我們才能算是真正的勝利者。至於那些錢財,雖然誘人,但與我們的生命安全相比,它們隻是身外之物。”南公子說道。
東楚城碼頭邊,月色如水,輕柔地灑在繁忙的碼頭上,給這夜晚增添了幾分靜謐與神秘。一條船正忙碌地在裝著貨物,船工們來回穿梭,將一箱箱沉重的貨物搬上船艙,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長,顯得格外忙碌而有序。
不遠處,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劉波早已經穩穩地坐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雙腳隨意地晃蕩著,一雙眼睛則緊緊地盯著碼頭上的動靜,臉上洋溢著津津有味的神情。
不一會玉山氣喘籲籲的趕了過來,由於輕功差劉波不少,所以拚儘全力這會才到。
“少爺,你速度太快了,等等我。”
劉波聞言,從樹枝上坐直了身子,“瓜子呢?瓜子帶了嗎?”
玉山喘著粗氣說道:“帶了,帶了。”
於是兩個在樹上嗑起瓜子來。
碼頭上有不少船隻靜靜地停泊著,各自忙碌著裝卸貨物,但唯獨這艘船顯得有些與眾不同,張揚而引人注目。船身裝飾得頗為華麗,與周圍那些樸素實用的船隻形成了鮮明對比。人們來回搬運著箱子,這些箱子看起來頗為沉重,每一次搬運都伴隨著低沉的哼哧聲和箱底與甲板摩擦的吱嘎聲,動靜鬨得有點大,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船工們雖然忙碌,但臉上卻難掩興奮與好奇之色,他們不時地交頭接耳,猜測著這些神秘箱子裡究竟藏著什麼寶貝。然而,這份好奇與興奮並未持續太久,就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緊張氣氛所取代。
不一會,就有好幾十名黑衣人從四麵八方悄無聲息地湧了出來,他們身著黑色勁裝,臉上戴著半麵麵具,隻露出犀利的眼睛和緊抿的嘴唇,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他們動作迅速而整齊,直接將船工們嚇了一跳,手中的活計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整個碼頭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都彆動,錦衣衛辦事!”領頭的黑衣人一聲令下,聲音低沉而有力。他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劍尖輕輕點地,卻仿佛隨時都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船工們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而那些黑衣人則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分工明確,一部分人負責圍住船隻,防止有人逃跑或靠近;另一部分人則開始檢查那些箱子,顯然是在尋找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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