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林城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回到了四合院。
林城將自行車停放在院子裡,然後拿出鑰匙,準備打開房門。
就在這時,賈張氏突然從屋裡衝了出來,一把拽住了林城的自行車,不讓他走。
“林城,你給我站住!”賈張氏怒氣衝衝地喊道。
林城看著賈張氏,皺了皺眉頭,問道:“賈張氏,你乾什麼?”
賈張氏指著林城,怒聲說道:“林城,你必須賠償我們家的醫藥費!”
林城聽到賈張氏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說道:“賈張氏,你這是又想訛詐我?”
“訛詐你?林城,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家棒梗是被你車上的毒蟲咬傷的!你必須賠償我們家的醫藥費、營養費和精神損失費!”賈張氏理直氣壯地說道。
林城聽到賈張氏的話,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賈張氏是來找他算賬的,:“賈張氏,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叫我車上的毒蟲了?”
“林城,你少在這兒裝蒜!我家棒梗就是被你從外麵帶回來的毒蟲咬傷的!你必須賠償我們家的損失!”賈張氏怒聲說道。
“賈張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毒蟲是我帶回來的?”林城反問道。
“證據?棒梗就是證據!他早上暈倒在你家門口,為什麼不暈倒在其他家人的門口的,所以毒蟲就是你帶回的,而且他的手背上還有被毒蟲咬傷的痕跡!”賈張氏說道。
林城聽到賈張氏的話,心裡冷笑一聲。
“賈張氏,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家養毒蟲嘛,暈倒在我家門口,就說是我的原因啊,說不定又是棒梗晚上想到我家偷東西,得到報應才會被咬的。”林城說道,“你還讓我賠償你家的醫療費,你怕不是腦子在哪裡撞壞了!要不你就去找街道辦事處的人過來,讓他們評評理。”
“林城,你……”賈張氏被林城的話噎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雖然林城有毒蜘蛛,但是賈張氏說自己養毒蟲,這個說出去誰都不會信的,我的這個毒寵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睡覺去了。
這個寵物給的真是好,沒有人能發現是自己的,賈張氏也不過是病急了亂投醫,想訛自己一筆。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然後說道:“林城,你少在這兒嚇唬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你要是真的心裡沒鬼,那就讓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來評評理!”賈張氏說道。
一大爺可是院子裡地位最高的人,並且現在自己家和一大爺關係都不一樣了,不說彆人,一大爺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
林城聽到賈張氏的話,冷笑一聲,說道:“賈張氏,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你這麼想讓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來評評理,那我就成全你!”
賈張氏聽到林城的話,頓時就樂了。
這次她終於可以好好教訓一下林城了。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快出來啊!林城欺負我們賈家的人了!”賈張氏扯著嗓子喊道。
聽到賈張氏的喊聲,四合院裡的鄰居們都紛紛從屋裡走了出來。
很多人都是抱著看熱鬨的想法出來的。
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三人,也從各自的家裡走了出來。
隨後就看到傻柱和許大茂也都出來了。
“賈張氏,發生什麼事了?你喊什麼喊?”一大爺易中海問道。
賈張氏看到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都出來了,頓時就來了精神。
她指著林城,說道:“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可要為我們賈家做主啊!”
“林城這個小兔崽子,他竟然敢欺負我們賈家的人!”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你把話說清楚,林城怎麼欺負你們賈家的人了?”一大爺易中海問道。
賈張氏添油加醋地將棒梗被毒蟲咬傷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評評理,棒梗一大早在林城家門口暈倒,還被林城車上帶回來的毒蟲咬傷,林城是不是應該賠償我們家的醫藥費啊?”賈張氏說道。
一大爺易中海聽完賈張氏的話,然後轉頭看向林城,問道:“林城,賈張氏說的是真的嗎?”
林城點點頭,說道:“一大爺,賈張氏說的沒錯,棒梗確實是在我家門口暈倒的,而且也確實是中毒了。”
“但是,棒梗的中毒,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林城繼續說道,“我沒有帶什麼毒蟲回來。”
“林城,你少在這兒狡辯!棒梗都說了,毒蟲就是在你車上的,就是你的!”賈張氏怒聲說道。
“那要按照你這個說法,我的自行車停在外麵,晚上什麼螞蟻蟲子都有可能往上爬,這個還能怪到我頭上嗎?”林城接著說道:“而且你說棒梗是在我家門口車前被毒蟲咬到的,那我要問你了,半夜棒梗到我車前乾什麼,不會是又想趁著我睡著了來偷東西吧?”
周圍的鄰居們聽到林城的話,都紛紛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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