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村民集體會被認為是行為;而造紙作坊采集原料爭搶導致爭鬥卻隻是懲罰男人放走
年終寒冽,水凝成冰。鹹陽城內,孤身一人的趙青順理成章地搬進了秦侯府中居住。
一方麵,他借此向朝廷表明自己無意叛逃;另一方麵,則是為了表明與秦侯府共同進退的決心。
朝廷的官員們正忙於向禦史台施壓,搜集對方的各種罪行證據,對此小事並未來得及留意。他們眼中這隻是個失敗者的抱團取暖罷了,徒增笑柄而已。
這些日子以來,秦侯表現得頗為悠閒自適。每天與趙青到湖上釣魚,夜幕降臨時又飲酒作樂,肆意不羈,似乎對失勢之事並不在意。
但僅僅三天後,趙青便有些難以忍受。
“人生短暫,能有多少時光可樂?”
他既擔憂禦史台查出破綻,更憂心內部政務署落入豪強之手。
突然,背後傳來聲音:“趙兄是否耐不住了?”
“是啊,男兒當自強,怎能長久屈居人下?”
此時,秦侯緩緩出現在眼前,接著說道:“張羽和韓越去山中執行秘密任務卻提前折返。”
“大概是受到了某些阻礙,咱們也去看看。”
這一來讓趙青更加忐忑不安。此行表麵上是為了軍事訓練,實際上可能是更大的計劃。
若是被識破,後果難以想象。若秦侯察覺……
“趙兄為何遲疑?既然光明磊落,又怕什麼猜忌呢?”
秦侯從容而平靜地說:“先皇如果要殺我,早已在上次監禁時行動了。既然現在活著出來,想必對我還有用處。”
趙青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扶蘇殿下完全信任他,加上確實沒有真憑實據來證實罪行。
隨著一聲呼喚,兩位披甲帶兵的將領張羽和韓越出現在院落之中,神情嚴肅。
“信侄未能護住叔叔,險遭惡人陷害,請叔父責罰。”
兩人紛紛致歉道。
“過去之事不必再提。”
秦侯張開雙臂迎接兩人:“大家都好,這就行了。”
看到他的耳部還裹著紗布,張羽擔憂地說起:“身體受損,叔叔受苦了。”
秦侯瞪大眼睛解釋:“這是傳言誤聽,隻不過耳朵破了一小塊皮肉,很快就愈合,怎麼會說成了失去整隻耳。”
張羽鬆了一口氣,“明白了就好。”
韓越則好奇地望向一旁的趙青。“這位是”
趙青微笑著答道:“與你們侯爺一樣,也在待命審察中。”
韓越輕歎一聲,並無多言。
隨後秦侯開玩笑似得對他說:“如今我前程難卜,恐怕會影響你的未來,你可以離開另投他人。”
“侯爺何出此言!”韓越激動地說:“忠君愛國者不應三心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