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林綠團坐在蒲團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睜開雙眼，一縷精芒自眼底閃過。
“果然啊，到了道海之後修煉速度慢了不止一點。”
少年起身走到客廳，抓起茶幾上的水潤潤嗓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路哥。”
一陣詭異的風吹過，路儘悄無聲息出現在林綠身旁。
“路哥你的實力又進步了？”林綠驚愕地看著路儘，能夠探察到道聖存在的六眼在剛剛的某個瞬間居然沒能感知到路儘的氣息。
“嗯，距離道聖就差一線之隔了。”
“那如果路哥你道聖了的話，對上李昌煙有多少勝算啊？”
“殺他是順手的事兒。”
“道君與道聖的差距這麼大嗎？”林綠驚訝地問。
路儘想了想：“不具體感受到那層屏障的話是不會真正理解的，舉個直白的例子吧，你知道四百年前有款槍戰遊戲叫做瓦羅蘭特嗎？”
林綠愣了愣。
四百年前……
為什麼總是四百年前？許多熟悉的事物在這個世界的人嘴中都是四百年前的產物。
“知道啊。”
“道君與道聖的差距就像是神話與賦能，一線之隔，天塹之差。”
“懂了。”林綠點點頭，上輩子沒怎麼玩過但是看過直播，大致明白其中的差距。
“對了路哥，為什麼我晉升道海之後就修煉不動了？”
路儘仔細觀察了一下林綠：“意料之內，很正常，道海境界之後修煉速度會下降，而且你忘了自己是怎麼晉升道海了嗎？”
“寒星玉髓。”
“沒錯，就像是毒品一樣，高濃度靈力就像大腦過多分泌的多巴胺，你的身體在第一次就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所以全人類都不提倡依靠高量資源來加速推進修為，換句話說，資源就是慢性毒品。”
“也就是說，我現在處於上癮狀態，需要花一定時間來沉澱，對嗎？”
“沒錯，”路儘幽幽地看著林綠，“所以你現在有時間鑽研一下其他變強的方式了，有時候境界不代表一切。”
林綠明白路儘有計劃了，像隻小狗一樣湊過去：“願聞其詳。”
“我打算磨煉你的體術。”
空氣沉默了兩秒。
林綠的笑容僵在臉上，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
某些被當成陀螺抽得原地轉了兩圈半的回憶。
路儘顯然也是想起了這件事，輕咳一聲：“上次是意外，我是第一次當老師，這次絕對不會了。”
“那路哥你打算怎麼個教法？”
“一步一步來，我教你打太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