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待客廳內,一眾白家強者與藤原家強者瞠目結舌。
狂!
太踏馬狂了!
一個回合把比自己大一屆的強者打哭,沒人相信這句話的真實性,可僅看少年一往無前的氣勢,卻又不得不令人相信。
“你在說笑嗎?”藤原慎吾明顯怔了一下,接著麵容扭曲起來,被比自己小一歲的人瞧不起還真是不太好呢,“要不要打一架試試看?”
林綠握緊白語溪的手,臉上的輕蔑之色更盛。
“想挨揍的話,那就來吧。”
看著林綠握著白語溪的手那隻手,一股無名怒火自心底升起。
我藤原慎吾注定的妻子,怎麼容得他人玷汙?喜歡與不喜歡又如何,既然被安排好那執行下去就好了。
“林綠。”白語溪拉拉林綠的手。
“你想看他怎麼被我虐殺?”林綠歪歪頭。
“帥一點。”
“好啊。”
說話間,一抹刀芒刺透虛空向著林綠斬殺,裹挾著巨量靈力的一刀宛如遮蔽光芒的破滅之刃。
簌簌的破空聲戛然而止,三日月宗近的刀刃停在林綠側麵半分,隻需再前進一寸,洶湧的刀光即可將林綠身首分離。
“藤原少家主原來隻會玩偷襲這樣的小伎倆嗎?”
林綠回過頭來,看著持刀的藤原慎吾露出笑容。
藤原慎吾無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神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一刀會停在這裡。
“知道阿基裡斯悖論嗎?”林綠沒由來地說了一句。
藤原慎吾想要收刀後退,卻發現三日月宗近不受自己的控製向著林綠靠近,隻得解除神臨向後掠去。
“阿基裡斯是一個奔跑速度很快的人,其速度遠遠地超過了烏龜。有一天,阿基裡斯與一隻烏龜進行了賽跑,由於他的奔跑速度很快,因此烏龜要求阿基裡斯給它一些領先的優勢,也就是說,當烏龜跑出一段距離之後,阿基裡斯才開始追。
當阿基裡斯開始追的時候,烏龜已經跑出了一段距離,將烏龜此時所在的落腳點稱為“起始點”,當阿基裡斯跑到“起始點”的時候,烏龜又向前跑出了一段距離,抵達了第二個落腳點,而當阿基裡斯跑到這個“第二個落腳點”的時候,烏龜又向前跑出了一段距離,抵達了第三個落腳點。
在這個過程中,阿基裡斯每一次追到烏龜上一個落腳點的時候,烏龜當前所在的位置就總是會在這個落腳點的前麵,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阿基裡斯與烏龜的距離在不斷縮短,但他卻永遠都追不上這隻烏龜。”
林綠若無其事地幽幽解釋,向在場所有人揭示自己的術式原理,最後他輕咳一聲。
“我知道你們大部分人聽不懂,我也沒指望你們能聽懂,畢竟聽懂也沒什麼用,你們隻需要搞清楚一點即可,我是最強的。”
少年露出一個健康的笑容。
“林綠!”一直沒說話的白政峰終於看不下去林綠的囂張跋扈,“這裡是白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是白語溪的父親,我才有權力決定白語溪的歸屬!”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綠捂著肚子笑出聲,笑了好一會兒才擦擦眼角的笑淚。
“那麼問題來了,白政峰,你配當她的父親嗎?”
刹那間,道君極致的威壓作用在白政峰身上,與此同時,林綠動了。
在【蒼】的作用下,他的速度達到了道海的極致,在在場所有道王之下人眼中,他瞬移般出現在白政峰身前,遞出一拳送上一發黑色的閃電。
黑閃!
按理來說,一名道海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對一名巔峰道皇造成傷害的。
可林綠不一樣,他是主角,是五條悟,不能按常理來計算。
路儘的威壓剝離了白政峰所有的防禦手段,來自黑閃的加持,讓林綠爆發出常態25次方的強橫蠻力,瞬息間,黑色的火花綻放於金色的燈光下,白家現任家主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砸碎了數不清的名貴家具。
咕咚。
某位藤原家少家主咽了口唾沫,就算是他的話,也無法在白政峰這樣的巔峰道皇解除防禦的狀態下對其造成什麼有效的傷害,而這個囂張跋扈的少年卻做到了。
“從今天開始,白語溪與白家不再有任何關係,”林綠甩甩手,不再去看倒在地上的那道狼狽身影,“不服地話就寫信投到上元神宮的意見箱去。”
路儘神色古怪了起來,就是上元神宮內部成員也不敢往意見箱裡麵塞信啊。
白發少年用右手拇指壓了壓食指:“彈幕犬呢,出來挨揍。”
藤原慎吾又咽了口唾沫。
彆搞……
場景變幻,【蒼】對於空間的極致掌控力體現出來,周圍的空間模糊起來,距離與空間的概念被拉長,直到在一陣頭暈目眩下,白發少年與黑發少年站在燕大的演武台上相對而立。
不知何時,原本明媚的天空陰雲密布,絲絲縷縷的細雨拍在人臉上打的生疼,這場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冬日細雨逐漸變大,豆大的雨滴開始取代原本的朦朧細雨,灑在地麵上濺濕飛揚的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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