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結束一天勞累的你準備坐在電腦麵前打一把緊張刺激的瓦羅蘭特。
在練完槍後,你呼朋喚友三排五排,準備猛攻,可在明明與對麵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你的隊伍總是因為隊友的降智操作而頻頻丟分。
這時的你則會憤怒地一拳捶在桌子上,大聲質問他。
“不是哥們兒,你是偽人嗎?”
現在,如果你在打日不落服。
您猜怎麼的?
坐在電腦麵前的還真可能是偽人。
沒得噴。
阿布多看看林綠,又看看那具被一拳打癟的阿布多。
“偽人?”
“一種偽裝成人類的奇異生物,在某種情況下,它們喜歡將某個人殘忍殺害後再偽裝成他的模樣,繼續殘害其他人,或許整個普利茅斯全部是偽人了吧。”
“那你怎麼確定我是真的阿布多?”阿布多瞪著眼睛,滿臉疑惑。
“我沒說過你不是假的啊,”林綠眨眨眼,“既然他躺在這裡,就說明你們兩個的決鬥是你贏了,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所以,不管你是真是假,現在你都是真的。”
阿布多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本以為像林綠這樣的人能夠將他們辨彆出來,現在看來,他與自己沒什麼區彆。
“各位感覺怎麼樣,如果餓的話我可以為各位做份午餐。”
“來份全熟牛排,黑胡椒的。”林綠舉手回答問題。
“好的林綠同學。”
阿布多轉身走進廚房,留下林綠四人單獨待在類似於客廳的地方。
“你應該是在騙他吧?”白語溪拉拉林綠的手。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你會說不清楚整個問題,但不會留下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
陳道濡與秦牧野也好奇地湊過來。
“你們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連他自己也開始懷疑自己是真是假。”
“不對啊,”秦牧野看向棺材中阿布多偽人的屍體,“既然能證明這個是假的,那麼自然不就論證出那個是真的了嗎?”
“如果不隻有一個偽人偽裝成了阿布多呢?”林綠歪歪頭,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一群阿布多聚在一起,每一個都一口咬定自己是真的,那真的假的還重要嗎?”
“沒懂。”陳道濡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林綠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陳道濡一眼,旋即翻了個白眼:“知道深淵裡的萬形族嗎?”
“知道,他們可以擬態成其他任意一種生物,並且擁有那種生物的全部。”
“萬形族擁有被擬態人的全部特性,包括神臨與全部記憶,如果他們願意,甚至可以切除自己作為異族的記憶,完全以人類的身份融入社會中,找不到一點瑕疵。”林綠揉揉白語溪的腦袋,“想到誰了?”
“張幸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