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紡織廠的院子裡,我站在窗前,望著忙碌的工人們,心中卻滿是陰霾。昨天政府官員的話如同幽靈般纏繞著我,那未知的舉報內容就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顧梓軒走進來,他的頭發有些淩亂,眼睛裡布滿血絲,顯然也是一夜未眠。
“芳菲,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又十分堅定。
我咬了咬嘴唇,“梓軒,可我們連舉報內容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呢?”我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無助。
顧梓軒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突然他停住腳步,“芳菲,我想我們可以先從內部自查開始。如果我們自身沒有問題,不管他舉報什麼,我們都能應對。”
我點了點頭,“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於是,我們召集了廠裡的各個部門主管,開始了細致的自查工作。在檢查賬目時,我發現有幾筆小數額的款項去向有些模糊。我的心猛地一緊,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幾筆錢是怎麼回事?”我皺著眉問會計主管。
會計主管支支吾吾地說:“林小姐,這……這可能是記錄的時候出了些差錯。”
我看著他的眼睛,心中充滿懷疑,但還是說:“你儘快把這個事情查清楚,每一筆錢都必須有明確的去向。”
在忙碌的自查過程中,蘇婉兒帶來了一些點心。那是她親手做的梅花糕,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芳菲,梓軒,你們先吃點東西吧,忙了這麼久了。”蘇婉兒溫柔地說。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接過一塊梅花糕。那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仿佛給我疲憊的身心注入了一絲力量。
就在我們努力自查的時候,一位重要的合作夥伴突然來訪。他的臉色陰沉,一見到我就說:“林小姐,我聽到了一些關於你們紡織廠的不好傳聞,我很擔心我們之間的合作。”
我心中一驚,連忙說:“您先彆著急,那些都是謠言,我們正在調查。”
他冷哼一聲,“林小姐,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你們真的有問題,我可不能拿我的生意冒險。”
顧梓軒走上前,誠懇地說:“您是我們的重要夥伴,我們一直以來都誠信經營。現在有人惡意中傷我們,我們一定會找出真相,還我們紡織廠一個清白。”
然而,這位合作夥伴似乎並不相信我們的話,他搖了搖頭,“我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後還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隻能終止合作了。”
說完,他便拂袖而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感覺一陣絕望。這時候,一個工人匆匆跑來,“林小姐,不好了,外麵有一群人在鬨事,說我們的紡織廠是黑廠。”
我和顧梓軒對視一眼,急忙向廠門口走去。隻見一群人在廠門口叫嚷著,還舉著一些寫著詆毀我們話語的牌子。我的臉色變得煞白,這一切肯定是趙天明在背後搞鬼。
顧梓軒緊緊握住我的手,給我力量。他看著我的眼睛,深情地說:“芳菲,彆怕,有我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愛意,讓我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蘇婉兒也站在我身邊,她大聲對那些鬨事的人說:“你們不要被謠言蠱惑,我們紡織廠一直都是合法經營的。”她的臉上帶著勇敢和無畏,讓我很是感動。
我知道,在這個艱難的時刻,他們的愛情和友情是我最堅實的依靠。我深吸一口氣,對顧梓軒和蘇婉兒說:“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能讓趙天明得逞。”
我們開始想辦法驅散鬨事的人群,同時也在加緊調查那些謠言的源頭。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壞消息傳來。我們的一個大客戶突然取消了一筆大訂單,這對我們的資金鏈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我感到一陣暈眩,幾乎站立不穩。顧梓軒連忙扶住我,“芳菲,我們會挺過去的。”
可是,我心中充滿了擔憂。
上海的早晨,霧氣彌漫在大街小巷,我站在紡織廠的門口,望著那一群鬨事者離去的方向,心中滿是憤懣與憂慮。顧梓軒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過頭,看到他緊鎖的眉頭。
“芳菲,我們得儘快找到應對之策,這樣下去紡織廠撐不了多久。”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眼神中透著焦慮。
我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拳頭,“梓軒,我知道。我們不能讓趙天明把我們辛苦建立的一切都毀掉。”
我們回到辦公室,開始重新梳理目前的狀況。蘇婉兒也匆匆趕來,她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為紡織廠的事情心急如焚。
“我剛剛去打聽了一下,那個取消訂單的大客戶似乎是受到了一些威脅。”蘇婉兒一邊說,一邊把她打聽到的消息寫在紙上。
我皺起眉頭,“威脅?肯定是趙天明搞的鬼。他到底想把我們逼到什麼地步?”
顧梓軒沉思片刻後說:“我們現在要做兩件事,一是找到證據證明我們的清白,二是想辦法穩定我們現有的客戶和合作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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