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當時你也在場的?”
“是啊吳管家,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因為所有的配方我們都不知道。
那是小姐在裡麵搞好的,然後拿出來讓我們按她的方法做而已。
不過操作方法比較特彆,就畫符一樣,最後居然能出來那麼精彩的顏色,連老鄧頭他們也是驚歎不已呢。”
“哦?是她?原來如此,我就想怎麼突然多了個小姐,還送她一套莊園。”吳管家終於搞清了魚兒的來曆。
雖然他弄不到配方,但是知道有人會那就簡單了,隻要把消息傳給那兩個少主,就讓他們倆去動手好了。
把感激零涕的阿發送走後,他就直奔聯絡點,這消息必須儘快告知,讓他們去出手,好把自己摘出來不摻和。
次日早晨茶樓裡,裴建良和袁玉坤看著,昨晚吳汝南留在這裡的書信。
“沃靠,我倆都搞錯了,那小妞竟然不是鄭府的人,而且配方也隻有她知道,你說我倆現在該怎麼搞?”
裴建良眯著眼睛,轉著茶杯道:“先禮後兵吧,第一步,想辦法接近她,最好納為小妾就成了自己人。
這一步行不通的話,那就不能怪我們了,但第二步裡也可分兩步走。
一,綁回去毀她名節,讓她屈服成我們的人;二,用刑逼迫她屈服,斷手斷腳毀容貌,我就不信她不招。”
袁玉坤鼓掌哈哈大笑:“好,動腦筋的事還得是你良兄啊,難怪裴家能處在前列,小弟我算是徹底服了。”
“哼,小意思而已,當我們所需的利益龐大時,死幾個人算什麼?”
前兩次鄭俊賴在莊園裡不回家,結果被鄭懷恩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告訴他男女有彆,彆去壞了妹妹的名聲。
鄭俊躺在床上感想體會著,這不去莊園,明顯覺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
都說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癡於肉體,迷於聲音,醉於深情。
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竟然慢慢的沉淪陷入,喜歡鐘情上魚兒的?
他很苦惱,隻要人一閒下來,腦海裡克製不住會去想,魚兒的美貌和聰明能乾,那一顰一笑,那一舉一動。
如今紫雲和青霞,都被教會了烹飪,各種小吃各式炒菜,簡直是聞所未聞,搞得他住在莊園裡時樂不思蜀。
他不止一次後悔,這樣的才人,怎麼就當了他的妹妹呢?要是,要是成為自己的另一半,那該多好啊?
想到魚兒隻能做他的妹妹,今後會被不知哪個男人娶走時,他就呼吸急促心痛萬分,難道這就是愛嗎?
鄭俊像烙餅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書上不全是說愛是甜蜜的嗎?可是我為何會這麼痛苦呢?
幾個下人跪在燭光通明的書房裡,抱拳向裴建良彙報著情況:
“少主,已經查清楚了,那個女人不住鄭府,她一直住在楊柳山莊內。”
“好,你挑六個人,三個人一組,輪流給我盯住她,隻要她進城來,就快馬立刻來通知我,快去安排吧。”
“是少主。”
楊柳山莊,附近能采摘的果子,皂角等,村民們差不多已經薅乾淨了。
也到了收黃豆的季節,所以作坊裡不是很忙,於是魚兒又動起了腦筋。
糧倉裡其它不多,麥子大把的,她讓工人去山裡背回來山泉水裝滿水缸。
並且讓楊管事,去購買一抱粗的瓦缸回來,並提前訂製五千個一斤裝的小壇子,瓦缸一共買回來了二十個。
問村民先收購了一些黃豆,和小麥清洗乾淨後蒸熟,放在簸蘿裡發酵。
長黴後暴曬,然後磨成粉放在瓦缸裡,稍稍加山泉水拌和但不能太濕。
這次要保溫第二次發酵,幾天後,那粉成了紅糖色,此時就要加鹽了。
適當加鹽後,全部加入山泉水慢慢攪拌,直到它成為咖啡色的糊狀物。
然後這二十缸放在太陽下暴曬,經暴曬後麵上會呈紫紅色,所以每天都要給它們攪拌翻身,保持顏色一致。
如果太乾了,此時就不能再加山泉水了,需要加涼白開,否則會變質。
中午去看,缸裡都被曬得在冒泡,越曬顏色也越深,已經成了紅黑色。
沒錯,魚兒這是在做醬,這不僅能賣醬,還能抽出醬油來賣錢。
這將會又是一個壯舉,因為如今市麵上根本沒有醬油這玩意呢。
村民收割完黃豆,播完麥子後,又開始進山去找錢了,欲把秋後最後的果子收羅回來。
今天他們帶回來很多柿子,有村民說:“魚兒姑娘,這個柿子以前我們也有人嘗過,吃倒是可以吃的。
可是它寒性太重了,很多人吃了腸胃不舒服,還會瀉肚子,所以不敢摘回來吃,你那麼聰明看可以利用嗎?”
“柿子啊,好東西呀,你們不能吃,那是平時缺乏營養,身體太虛了,那都摘回來吧,我照收給錢你們。”
於是山林裡黃澄澄的柿子全被摘了回來,魚兒安排工人清洗後削皮。
削下來的皮不能丟,削好皮的柿子裹上麵粉,又是排在蘆席上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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