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季山向魚兒行禮。
左方甩甩打疼的手,也行禮道:“小姐回來啦,我都問清楚了,是吳廣梅覬覦少爺,一直夢想當上少奶奶。
咱少爺怎麼可能看得上她?於是她和吳老賊一起密謀,想搞垮咱鄭府,然後謀奪家產坐享其成。”
魚兒點點頭道:“好了,你倆去吃飯休息吧,把他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深夜,沈捕頭的人還隱藏在鄭府角落裡,等著捉拿吳廣萬,忽然一陣風拂過,四個衙役就這樣睡著了。
李魚兒拎著吳廣萬,來到火場廢墟處,把已經無法動彈不能說話的人,塞進了烏漆麻黑的木頭下麵。
隔了沒多久,府外就竄進來六個人,那裴建良和袁玉坤正在其中。
“關門,點燈籠,大家動作快點,目標集中在鄭懷恩的臥室地麵上。”
“是少爺。”
裴建良和袁玉坤,此時全然沒了少爺的派頭,親自負責打著燈籠照明。
四個下人開始清理燒爛的家具,門窗,梁木,忽然他們叫了起來:“少爺,這下麵還有一個人。”
裴建良慌忙舉著燈籠照過去:“是他,這不是吳管家的兒子吳廣萬嗎?他怎麼也會在這裡的?”
袁玉坤馬上腦補著回答:“哼,還看不出來嗎,他是來跟我們爭奪銀票的,結果沒幫手,被壓在裡頭了。”
裴建良伸手去試探,看看吳廣萬是死還是活時,一道風刮過,全場六個人保持著動作,全都失去了意識。
李魚兒現身出來,摸出一塊玉佩塞在吳廣萬手心,然後一拍了結了他。
同時對著衙役隱藏之處,和六個人揮揮手,自己身形隨之消失不見。
四個衙役搖搖腦袋醒來,心想怎麼突然睡著了?可失職也不敢吱聲啊,忽然,他們全都伸手摸向了刀柄。
因為他們同時看到,那邊的燈籠火光下,有人趴在地上,還有人正在伸手,他身邊還有好幾個人影。
“不許動,誰敢亂來格殺勿論,蹲下,抱頭。”衙役們的從天而降,讓全場的人驚恐間延遲了幾秒鐘。
待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團團地圍住了,而且人家有明晃晃的大刀在手。
府尹於大人甚是惱火,自從處理鄭家案子開始,好像就沒讓人消停過。
這夜裡又是自殺又是昏迷的,一番處理後,屍體被抬走,可是吳廣梅就是不醒來,弄得大夫已經滿頭大汗。
“大,大人,此女乃心神受到打擊,現處在假死狀態,身體機理並無問題,隻是誰也不知道她何時會醒來。”
“真是晦氣。”於大人袖子一甩,剛走出牢房,就看到沈捕頭急匆匆地趕來,他下意識感覺又出事了。
“大人。”沈捕頭拱拱手,湊過來悄悄說:“大人,事情越搞越大了,我已經沒法處理,還是您出去看看吧。”
於大人心裡“咯噔”一下,急步走向前麵大院,隻見衙役們又抬著一具屍體,押著一夥人在等候。
“大人,這具屍首正是是吳管家的兒子,但是這幾個人,是裴家少主和袁家少主,這可怎麼辦啊?”
沈捕頭聽到手下回來彙報後,早已六神無主,所以趕緊丟給上司處理。
“怎麼一回事?誰能給我詳細的說說情況?”於大人開口詢問衙役們。
“大,大人,我們幾個不是守在鄭府捉拿吳廣萬嗎,就在剛才,他們回來了,不知想在廢墟裡尋找什麼?
等我們衝出去時,這裴公子已經殺了吳廣萬,吳廣萬臨死前一把拉住了他的玉佩,這是我們在手心裡發現的。
當時我們全都看得真真的,我們衝出去將他們一並捉拿,可是他倆卻死不承認,所以隻能帶回來審理了。”
“你們確定是人贓俱獲?”
“確定大人。”睡著的事千萬不能說,唯有一口咬定坐實了。
“快快快,把他們先收監,待明日再審,老沈啊,你們這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一個鄭家我都夠頭疼的了。
現在倒好,京城四大家族三個在我這裡,雖說我是為皇上辦事的,可是這這些勢力,我同樣得罪不起啊。”
“我理解您大人,小的這裡有一計,不僅可以解大人的憂愁,還能從中得到一筆好處,不知大人敢不敢做?”
“哦?一向鐵麵無私的老沈,什麼時候也懂得變通了?說來我聽聽看。”
“嗬嗬,還不是跟大人學的,您不總是說要學會圓滑嗎?………”。
裴建良和袁玉坤一夜未歸,兩家家主一早就在發火斥責下人時,說是有衙役上門來,並且要麵見老爺。
衙役很快被請進客廳,衙役根本沒有心思客套喝茶,拱拱手便說:
“裴家主,你家裴公子昨夜犯了命案,現正收押在府衙牢獄之中。”
裴家主頓時嚇了個哆嗦,茶杯都差點脫手了,連忙呼喊管家:“快,快快讓人備車,還要備足銀兩。”
魚兒開始出現在作坊和各商鋪之中,不停地安慰工頭,掌櫃和下人們。
老爺出事後,吳管家理所當然地接管了他們,現在他自己也進去了,下人們難免會害怕,所以得穩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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