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出大事了。”
鬱開山急著彙報說:“那姓鮮的招供說,當初發往南境的一批掌心雷中,被那姓裘的悄悄扣下了兩百顆。”
“我再審問姓裘的,他卻說早就交給了姓文的,殿下,現在文燦的手裡有掌心雷啊,這可如何是好?”
“還有,姓裘的說,文燦手裡還有一批暗衛,那日在獄中送飯的,最後服毒自殺的那人就是其中的一個。”
林恩佑:“老賊,枉我大林如此信任於他,真是諷刺啊,我大林的相爺竟然是個密諜,城中再加派巡邏人員。”
“城門口的警戒也再加一倍,把他的家人都給孤看押好了,要是有他的影蹤,就把他的家人押到前麵去。”
“孤倒要看看,他是否敢向他的家人扔掌心雷,把我們另外特訓的人馬,全部化妝成普通人進城散出去。”
“把全城都給孤打造成銅牆鐵壁,孤就不信了,他要是敢露頭,是他兩百顆掌心雷多,還是我們兩千顆多?”
城裡表麵上依然如此,實際上已經全城戒嚴,隻是特訓營的人馬,全都打扮成了普通人的模樣。
城外,鳳凰山外圍,茂密的竹林裡,有幾間不起眼的茅草屋。
封林,封芊芊,卓瑪,飛鳥,走獸,六個蒙麵人,還有相爺文燦。
十二個人正躲藏在這裡,“文相,那火雷真有你說的那般厲害嗎?”
封林不放心地開口,文燦抬起眼皮子,他似乎一下蒼老了十多歲。
“昨日秋雅樓裡的爆炸,難道殿下沒有聽到?僅僅兩顆,就差點點炸毀了一棟樓,何況我們有兩百顆呢。”
封林點頭:“那就好,嗬嗬嗬,卓成和卓異聽了你的建議,已經一人雙馬趕回去了。”
“隻要父王帶人從水路混進城,憑這兩百顆炸開宮門,我就不信咱們拿不下王宮。”
封芊芊突然插話問:“那我們在這裡要堅持多久?我們吃什麼?”
卓瑪擔心地偷看一眼文燦,這人有六個暗衛,一天到晚板著臉,總有些恐怖,就怕他突然發難。
飛鳥陰惻惻地一笑說:“怕什麼?這漫山遍野都是吃得,野兔,竹鼠,野果子,說不定還能打一頭野豬來呢。”
文燦看了看走獸的衣服,歎口氣說:“鄒壽,你還沒暴露,又何苦急著出來呢?到時也許是一顆不錯的棋子喲。”
衙役打扮的走獸搖搖頭道:“相爺有所不知,今天抓捕鮮大人時,就是刑部和我們一起行動的。”
“一下被抓了那麼多自己人,我看著都不踏實,一旦在堂上把我指認出來,我豈不是要冤死?”
“無奈我隻能偷溜了出來,您放心相爺,我不是怕死,衝鋒陷陣,隻要您一句話,我就是您手裡的刀。”
“那好吧,這山下朝廷有個皇莊,後來賜給了外姓人,到了夜裡,你們幾個突襲進去,但彆亂傷人。”
“一旦暴露,這些人就是我們的護身符,我們隻要把他們控製起來,統一關到屋子裡彆餓死就成了。”
“那莊子又大又結實,裡麵什麼吃得都有,在大軍到來之前,夠我們生活一段時間的了。”
封林,封芊芊大喜:“妙啊,原來相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們還在瞎擔憂呢,嗬嗬嗬。”
自從錦鯉到了阿俊手裡,他是除了如廁不帶,幾乎是無時不刻守在旁邊,像個神經搭錯的人一樣,抱著桶喋喋不休。
常公公和珍嬤嬤他們,都關照下人彆隨便進少爺的院子,給他保留幾分自尊,彆讓人亂嚼舌頭說他不正常。
爹娘又開始擔憂起來,以為他又犯病了,四處打聽,有沒有長得像魚兒的姑娘,想給他說一門親事。
於是這幾天上門的媒婆是絡繹不絕,莊子廚房裡的廚娘也是特彆忙碌,天天大魚大肉的端來端去。
晚上關好大門,常公公又轉了一圈,這是他養成的習慣,臨睡前必須到處看一眼,確保門崗,燭火安全。
他剛回到前院,忽然肚子裡咕嚕咕嚕的,無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哎,不服老不行了,大魚大肉吃多了也要鬨肚子,還真是麻煩啊。”
一轉身他去了西邊隱蔽處的茅廁裡,一盞茶道時間後,他剛想回去睡覺,月光下忽然看到有人飛進院牆。
他本想斥喝的,卻發現有一群人,而且都拿著明晃晃的大刀,那門崗還沒拔出刀喝問是誰,就被砍翻在地。
哎呀不好,出事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現在跳出去就是個送死。
常公公一貓腰,就蹲在了院牆下麵的薔薇花花藤裡,如今已顧不得有刺,先保命要緊。
不一會,整個院子裡大呼小叫,不過不是自己人,都是強人的斥喝聲:“彆吵,再嗶嗶老子砍了你,全都閉上嘴,老實的不用死。”
又過了一會,有人舉著火把,提著燈籠,進行仔細搜查,恐怕有漏網之魚。
荷花池那邊有人聲過來,那邊已經搜查完畢,已經在往前麵搜索過來。
常公公連滾帶爬,順著牆壁陰影,來到荷花池邊,一狠心悄悄地走進水裡,輕輕地蹲在荷葉下麵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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