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口中的孩子?
他這是……穿越到黎和泰小時候了?
黎和泰,華夏商業帝國黎家的繼承人,二十五歲就坐上那把椅子,黑白混吃,甚至還把帝國擴展到海外。東南亞、南亞、非洲,是這個人的主場,東亞、地中海和太平洋是他的市場。
那個人,人前平易近人,對誰都是一副笑意綿綿,不知道的人,當他是好說話的主。
但實際上,這個人殺伐果斷,讓人今天死,明天那個人的屍首就到馬裡亞納海溝,最重要的是……這樣說一不二的人,卻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認不清自我。
甚至他作為這個人的專屬心理醫生,也被影響。
顧星闌想回憶一些東西,但腦子裡卻沒有任何能給他提供的信息。
“夫人?”
這是第二次喚顧星闌,男人臉上還是笑著,但眉毛卻是微微擰起,不細看察覺不出來。
那這個人就是黎和泰的父親?
顧星闌餘光打量著上麵的人臉。
兩個人果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警告的表情也如出一轍。
他剛穿過來,身體發軟,控製不住自己的手腳。
要是再不給旁邊的黎家人回應,等待他的會是疾風驟雨的懲罰。
“我的腳……崴了。”
顧星闌垂著眼,仿佛是刻在骨子裡的肌肉記憶和條件反射,臉上的表情很快就顯得楚楚可憐。
男人沉默著,眼睛細細地看顧星闌,似乎在驗證他這句話的真實性。
停了半晌,在周圍一陣驚呼中。
男人把顧星闌橫抱起來。
連抱人的動作都一樣,黎和泰在懲罰完他也會這樣把他抱起來。
“這這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黎家主這麼親近一個女人。”
“這位是什麼來頭,能讓黎家主這麼對待。”
“聽說就是一個十八線的綜藝主持人,沒什麼大來頭。”
“這哪是飛上枝頭當鳳凰啊,簡直把鳳凰當雞踩。”
碎雜話傳不到主場,顧星闌就這麼被抱著穿過種滿鮮花的紅毯。
“放……放我下來吧。”顧星闌借著婚紗掩住麵龐。
這好像是女式婚紗……
司儀旁邊就站著一個小孩。
小孩留著細軟的頭發,眼睛無神地看著紅毯的方向。
顧星闌僅僅是和這個小孩對視了一眼,身體就忍不住發顫。
這到底是哪裡的記憶,他什麼也想不起來,身體條件反射的反應讓他很不習慣。
“婚禮中停。”
男人的話音落下,正現場演奏著婚禮進行曲的皇家樂隊驀地停下來,沒有任何拖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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