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插科打諢。
顧星闌說不出那一口媽,因為小孩手裡捧著的是一張女人的照片。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是黎和泰親生母親的忌日還是生日,亦或是黎和泰本人的生日,又或者女人和黎泰賀結婚的日子?
“爹?”小孩平靜的咬著字,似乎在思考他說的話,最後,一道詭異的悶笑聲從小孩的嘴縫中溜出來。
……
夜色暗沉。
彆墅的某個方位傳出詭異細弱的笑聲,唯一能和這道聲音共鳴的,大概是枝頭上倒掛著的貓頭鷹。
顧星闌不明白這人在笑什麼,但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不耐。
而是維持著探究的目光,徑直地注視著略顯瘋魔、笑得前仰後合的小孩。
至於小孩手裡那張微微發灰發黴的相片,從懷裡滑出,又滾到床邊岌岌可危、快要摔下去。
他抬手把那張木框相片拿起來。
灰塵已經蒙住了女人的眼睛,到處霧蒙蒙一片。
唯一窺得見的,是女人如同蒙娜麗莎一般的微笑。
無論是在小孩懷裡,還是在床上,亦或是在他手中,幾乎每個角度,都能看到女人的笑。
藍色的袖子把灰塵擦乾淨後,裡麵的笑意幾乎靈動起來。
像,太像了……
如果說黎泰賀和黎和泰是大小翻版,那麼女人就是和黎和泰一模一樣!
準確的說是和幼年、沒有棱角的黎和泰一模一樣。
這豈不是相當於,黎泰賀和這個女人是大小翻版?
基因……好強大。
難道這個女人也是黎家人,可為什麼姓秋呢?
猶記得拍賣會上遇到的老宅三少爺喚黎和泰的母親一聲秋嫂。
如果姓秋的女人是黎家人,又要怎麼解釋黎家兩個人不但結婚還誕下一子的情況?
想到這,就不由得繼續想起拍賣會的另一個姓孟的人。
這個人神誌不清罵出來的話能信嗎?
其實,他早在想到這黎家父子倆極其相像時,就把那番綠帽的話推翻了。
畢竟人在情緒激動時,說出來的陳詞一定是經過自己情緒化過的內容,不是過分誇大就是過分貶低,很難作為直接證據。
顧星闌看著照片久久,久到耳邊的笑聲逐漸減弱。
!
手臂上突然多了一隻布滿傷疤的小手。
旁邊的小孩已經從剛剛的狀態脫離出來,沉聲道:
“我爹?他早就死了,你知道嗎?他死得很慘,我親眼看著他,我媽……我媽也死了,她也死在我麵前,他們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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