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由不得你反對,你結婚,結完,我就離開。”
“離開?!”
門口的人瘋狂咳起來。
“這算是我還你的。”周邵莫名想吸煙,可手裡沒有煙盒,隻有一個不安分的人。
外麵聞咳聲而來的一群人,哄笑間,把門口的彎著腰咳嗽的人架起來:“你跑什麼跑,衣服都準備好,就等著你呢!”
話落,門口的人被哄搶著回去。
門因著慣性,又重新被掩住。
這下,鉗製的力度鬆了。
被子裡的人終於有喘息的餘地,連忙從被窩裡探出頭,瘋狂地呼吸起來。
婚服穿在男人身上,非但不顯突兀,反而把人襯得更加豔麗,性彆模糊的美,衝擊著人的感官。
周邵翻下炕,直接把床上的人扛起來。
外麵鑼鼓喧天,乾敲,聲音又大又難聽。
很快,鞭炮聲四起。
沒有酒桌,高座之上沒有雙親。
聽到鞭炮聲過來湊熱鬨的人群,見狀,嘈雜起來。
“讓讓讓讓,讓新娘過去!”
紅布裹住了來人的頭,衣服鬆鬆垮垮,此時被高大的男人扛在肩上。
村民見到那寬厚的背布滿紋身,一時間不敢交談。
“來,喜糖,一人一顆,多的不行。”
又來一個提著竹籃的人,手指抓著糖從尾到頭。
外麵的村民正說著,聽到這派喜糖的一陣聲響。
原本還滿臉看戲的村民,瞬間像六月天,說變就變。
隻見他們紛紛伸長脖子,臉上換上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仿佛剛才的看熱鬨的神情從未存在,口中還齊聲說著吉祥話,一直簇擁著發喜糖的人往屋內走去。
完全沒有剛剛低聲交談“新郎官病成那樣還能結婚嗎”的鄙夷和看戲。
婚禮上。
兩位新人,身上皆穿著紅衣,身後皆有人扶著。
怪異極了。
高座上隻有一個主持婚禮的大嗓子媒婆。
和一名老婦人。
老婦人一心一意隻關注那個病得麵色蒼白的瘦弱男人,情緒很是高漲。
“對,結婚去去喪氣,病就好了……”老婦人嘴裡一直在念叨這句話,雙手相握,期待地看著會合的兩位新人。
“快,把新娘的布頭掀了!”
她激動地喊道。
這句話,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彙集到了那個穿著緊身紅衣、身材修長的人身上。
看著就不是好養活的身材,前不凸後不翹,唯一看得過去的就是身高。
村民們就見著那新娘突然掙起了一瞬,可下一秒又一動不動,像是被下了降頭。
藏在紅色布頭之下的臉,麵色漲紅,無論怎麼掙脫背後的那隻手,等待他的就隻有被反噬的揉壓。
腰又酸又疼,眾目睽睽之下,被對方緊緊鉗住。
顧星闌隻能被迫把力氣全靠在旁邊。
係統:[好男不嫁二男。]
“係統,救我!”
他要是把這婚結了,恐怕真該含淚告彆自己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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