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在皮膚表麵的呼吸,很快便把那塊染上顏色。
書房不算安靜。
狗叫起來時,還發蠢地用頭撞著桌子,不斷響著“砰砰”聲。
烈犬根本不知道痛為何物,一直地用爪子伸向桌子底下的縫隙刨東西,撞得桌子晃動起來。
一邊刨一邊狗叫,聲音連綿不絕,喚來了樓下的虞月。
書房處掩著門,留著半個身子大的縫隙,是唯一沒有上鎖的房間。
第一眼,看到的場景就是桌子在亂晃的場景。
她被裡麵的兩個人影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捂著嘴後退。
光天化日下公然肆穢,偏偏發生的主角還是在幾十分鐘前跟她吃過飯的紳士。
半天緩不過來神,虞月隻能呆呆地瞪著眼。
通道光線昏暗,前麵沒有儘頭,後麵也沒有儘頭,數不清的房間門上著帶著歲月痕跡的鎖頭,格格不入。
緊閉的玻璃窗外,正慢慢地飄起小雪,幽靜、死寂,雪花黏在帶有熱意的玻璃窗,便變成了水,慢慢從上麵滑落下來,全都是霧蒙蒙的。
壓抑又帶著一股令人生寒的詭異。
這座名叫昌穀彆墅的豪宅,初見時是令人驚歎的繁華,真正住下來時,每天總會做一些記不起來又耗費精力的噩夢。
要不是黎泰賀,這個成功的商人、貌美的男人,讓她答應了那些無厘頭的合同,不然她早該窮遊到下一個地點灑脫。
原以為是旅途的歸宿、旅途的心靈福地……現在幻想破滅,意識回籠時,虞月愣著臉小跑起來,六神無主。
結果剛過拐角,突如其來的黑影!驚得虞月整個人蹬直了身體。
“咚”地一聲,女人倒在地板上,眼球微微上翻。
暈了。
——
至於書房的顧星闌,早就被黎泰賀抓到書房裡的秘密通道。
冰冷的牆壁微微結霜,就是農村的地窖也沒有這麼冷。
冷得顧星闌的牙齒不停地打顫,控都控製不了,隻能緊緊地靠著身邊的大火爐。
黎泰賀對掌心下的手感愛不釋手,可惜地歎了一聲,“你要是能乖乖配合我,我會幫你爭取最大限度的自由。”
話音剛落下,一道清脆地哢嚓聲便響了起來。
懷裡的人居然要咬他?
“你還想咬我?”黎泰賀的笑臉慢慢收回去,麵無表情。
“你是不是瘋了。”顧星闌的臉色徹徹底底黑下來。
“不能好好聊一聊?我的身體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嗎?需要你幫我檢查嗎?”
說好聽點是檢查,說難聽點就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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