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時間,不僅多了一個陌生的女人,還多了條狗。
狗見到黎和泰便夾緊尾巴,趴在地板上拱著狗碗吃東西。
到午餐時間,便在學校用食。
新學校、新生活、新的軌跡。
一周六天時間在學校裡麵,黎和泰仿佛又回到之前的日子。
彆墅裡漸漸冷清。
男主人住了一段時間又消失不見,而新來的女主人低頭不見抬頭見。
“你叫黎和泰嗎?我叫虞月。”虞月展顏一笑,身著某奢牌的當季新款,妝容精致。
這是她第一次跟這個小孩的正式對話。
“蕪水附近新開了一家遊樂場,你想去嗎?”
見對方沒有回答,虞月想試著靠近,那人卻像一步兩米遠,連眼神都沒有給她。
兩個人的關係,比陌生人還差。
彆墅裡沒有一個人能陪著她聊天,傭人都忙於自己的事,過於安靜了。
其實彆墅什麼都好,很自由也很方便,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頂著黎家女主人的假名字和假身份,在蕪水彆提多快活,到處都有會員,到處都能去,暢通無阻,所有服務員都把她當作座上賓對待。
旅遊兩個字,和那些繁華而觥籌交錯的酒會還有各種派對比起來,突然就遜色了。
——
入春的某天,陰雲連綿,卻沒有下雨的征兆,隻有陣陣雷鳴。
原本要去踏春的計劃擱淺了
虞月隻能百無聊賴地看著自己的狗在院子的櫻花樹下追著花絮跑。
昨天傑拉德叼著一個袋子亂躥,裡麵裝著一本紅色的結婚證,赫然就是黎泰賀的。
新娘的名字也很巧合,剛好叫顧星闌。
這三個字她有點印象。
剛來彆墅時,誤會了黎泰賀跟傭人發生關係,而這個被誤會的傭人,似乎也叫這個名。
不知道這是同音還是同字,她現在用的女主人身份也叫顧星闌,和這個結婚證一模一樣。
巧合怎麼會這麼多。
裝著結婚證和相片的袋子已經藏在她沒用的包包裡。
這些和她沒關係,她是來享受生活的。
恰逢座機電話響起鈴聲,虞月慵懶地拿起來。
[請問是黎管家嗎?]
“我是這裡的女主人。”
[顧女士?正好,我們就想打電話給您,可惜電話沒有打通。]
虞月看了眼座機屏幕顯示的號碼,“你們是?”
[我是黎和泰的班主,邀請您和黎總在明天晚上能夠過來參加我們學校的周年活動。]
她?去參加?
這件事或許能增加她和那個小家夥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