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來的艱辛奔波與調查,猶如一場漫長而無望的噩夢,嬴政、淩霜和阿離三人拖著沉重且疲憊的身軀,緩緩踏入了臨時的居所。屋內好似被一團無形的陰霾所籠罩,那壓抑的氛圍,仿佛是一隻冰冷且無情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每個人的咽喉。
嬴政眉頭緊蹙,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他在房間裡焦躁地來回踱步,腳下的步伐淩亂而急促。滿心的焦慮如同那洶湧澎湃的怒海波濤,一浪接著一浪,怎麼都無法平息。關鍵的線索如同那頑皮且狡猾的精靈,總是在指尖輕輕溜走,怎麼都抓不住。
淩霜靜靜地坐在桌前,她那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急促地敲打著桌麵,發出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屋內顯得格外突兀。她那清冷的目光此刻卻被急切所占據,猶如燃燒的火焰,試圖從那些已經反複琢磨過無數次、好似亂麻般的線索中,硬生生地揪出一絲新的希望,然而,一切卻都隻是徒勞。
阿離坐在一側,眼神中既有對案件遲遲沒有進展的深深憂慮,更多的則是對嬴政那無法掩飾的心疼。她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嬴政身上,那裡麵飽含的深情,仿佛能將人融化。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重新思考這些線索,果斷地改變調查的方向。”淩霜那清冷且堅決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如同寒夜中的冷風,刮過每個人的心頭。
“不行!之前的方向怎麼能輕易放棄,說不定再堅持堅持就能有重大發現。”阿離立刻反駁道,她那倔強的眼神中透著堅定,仿佛燃燒的小火苗。
淩霜冷冷地瞥了阿離一眼,那目光中的不屑就像鋒利的刀刃:“你這小丫頭懂什麼?一味地固執己見,隻會讓我們在這死胡同裡越陷越深,平白無故地浪費寶貴的時間。”
阿離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說道:“我怎麼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政哥哥,你為何總是針對我?哼,不就是仗著你那點功夫,在政哥哥麵前賣弄。”
淩霜一聽,怒目圓睜,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胡說八道些什麼?我這是為公子的大業考慮,為了早日破案!倒是你,整天就知道像個跟屁蟲似的纏著公子,能幫上什麼實際的忙?”
阿離也不甘示弱,一下子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大聲說道:“我纏著政哥哥又怎樣?政哥哥願意讓我陪著,不像你,整天冷著一張臉,像塊冰疙瘩,誰會喜歡?”
淩霜氣得臉色發白,站起身來,手指著阿離說道:“你這無知的丫頭,公子需要的是能在關鍵時刻助他一臂之力、有真本事的人,不是你這樣隻會拖後腿、哭哭啼啼的。”
阿離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她大聲喊道:“我拖後腿?我對政哥哥的真心日月可鑒,不比你少半分!你不就是嫉妒政哥哥對我好。”
嬴政見兩人爭吵得越來越激烈,急得額頭都冒出了汗珠,趕忙勸解道:“彆吵了,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
可嬴政的勸解不但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反而如同火上澆油,讓這矛盾愈發激烈,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
“政哥哥,你說,到底是我的想法對,還是她的?”阿離滿臉委屈,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肆意流淌。
淩霜也毫不退讓,直視著嬴政,急切地說道:“公子,你心裡應該清楚,此刻切不可因為兒女情長而耽誤了正事。我對你的一片心意,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嬴政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深知淩霜的冷靜理智是為了破案,也明白阿離的執著堅持是出於對自己的深情厚意。“阿離,淩霜也是為了破案,她並沒有惡意。淩霜,阿離也是一片真心,我們不要再互相指責了。”
阿離聽了嬴政的話,心中的委屈如同被點燃的炸藥,瞬間爆發。她猛地站起身來,哭喊道:“你們都不理解我,我走!”說完,轉身向著門外飛奔而去。
“阿離!”嬴政急切地呼喊著,毫不猶豫地追了出去。
外麵,夜色如濃稠的墨汁,伸手不見五指。寒風呼嘯著,如尖銳的哨音,刺痛人的肌膚。阿離在前麵拚命地奔跑著,淚水被風吹散,在臉頰上留下一道道淚痕。嬴政在後麵緊追不舍,邊跑邊在心中懊悔不已,責怪自己沒能處理好兩人之間的關係。
終於,嬴政追上了阿離,一把緊緊拉住她的手臂,聲音因為著急而變得沙啞:“阿離,彆跑了,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的感受。”
阿離停下腳步,轉身撲進嬴政的懷裡,放聲大哭,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傷心:“政哥哥,我隻是想幫你,為什麼她不理解我?”
嬴政輕輕擁著阿離,溫柔地拍著她的後背,語氣中滿是憐惜和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們太著急了,才會這樣。”
此時,淩霜也從屋裡緩緩走了出來,看到嬴政和阿離相擁的場景,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和無奈,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回到屋裡,阿離和淩霜誰也沒有認錯的意思,兩人都彆過頭去,互不理睬。屋內的氣氛依舊緊張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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