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得癌症了?”
楚邵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冷墨的表情,可他隻顧著喝酒,臉上根本看不出有何表情。
“墨?”
楚邵陽一雙漆黑如墨的眸看向他,“墨,咱有病治病,好多癌症還能拖個三五年,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多活五六年。”
“狗嘴吐不出象牙”冷墨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然後耐人尋味的瞄了瞄他的褲襠,“你一天天待在這種聲色場所,得病的人恐怕是你。”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氣得楚邵陽半死。
“你少詛咒我,我潔身自愛得很。”楚邵陽摸著下巴,化身福爾摩斯,“看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是得病,那隻有一種可能,女人。”
他坐到冷墨的身邊,搭上他的肩膀,挑了挑眉,“說,哪個色膽包天的女人敢把你給睡了?”
“……”
小兔崽子,是他將那個女人給睡了,而這個被睡的女人還是他好兄弟的妹妹。
“楚邵陽,如果一個女人說喜歡你,結果你把她給睡了,第二天她卻提起褲子不認人跑了,她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隻想玩玩而已?”
“嗯?”
楚邵陽以為自己聽岔了?
從沒談過戀愛的冷墨竟然問他這種問題?
看來自己真的猜對了,他果然為女人所困。
有趣。
他一臉賤賤的看向冷墨,捶了他胸口一下,“墨,什麼意思,你把喜歡你的女人給睡了,然後第二天那個女人還跑了?”
冷墨悶悶的“嗯”了一聲。
好大一個瓜!
他還以為冷墨這輩子不打算結婚生子,要孤獨終老了呢。
什麼樣的女人這麼有本事,能讓他這棵鐵樹開花?
楚邵陽清了清嗓子,下意識的偷瞄了一眼他某個部位,煞有其事地問道,“墨,你是第一次?”
冷墨一記冷眼掃過去,“怎麼,第一次有問題?”
“問題大了。”楚邵陽一本正經地道,“你第一次,可能給人家的體驗感不爽,簡稱,不行。”
他不行?
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那個女人在他身下可是苦苦求饒。
冷墨鐵青著臉,殺人般的眸子看向楚邵陽,一字一頓地道,“老、子、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