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姐們一時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
最後隻能愣愣地點頭，看樣子被寧越這句話給震驚到了。
頓了半晌後，才反應過來。
但嘴上也隻是哄著寧越。
完全把她的話當成賭氣撒嬌時的豪言壯語。
“小師妹不愧是本屆劍修首席，果然誌向遠大……”
“哈哈哈看樣子指摘通天榜第一也指日可待了。”
寧越不想多做解釋了。
反正師父已經答應她了。
到時候隻要看結果就行了。
宗主笑眯眯地看著寧越：“那我也期待著了。”
寧越十分自信：“等著吧。”
……
寧越回來時，師迎寒已經在門口等他們了。
宮止遙遙地對師迎寒喊了一聲：“大師兄。”
師迎寒點點頭，看了看宮止又看了看寧越。
神色有些一言難儘，幾次張嘴又閉了回去。
寧越打量他的神色，有些好奇：“……怎麼了師兄？”
“沒事。”師迎寒立刻擺正頭，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
然後飛快轉移話題，問宮止：“怎麼樣？把攝魂帶回來了嗎？”
宮止微微蹙眉：“沒有，說是攝魂半個月前就跑到下界去了，真是什麼爛理由都用上了。”
師迎寒的視線一邊往寧越臉上飄，一邊回答：“也是，煉獄宗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把攝魂交出來。”
寧越看著那頻頻往自己臉上看的視線，終於忍無可忍。
一把抓住師迎寒的衣袖，問他：“師兄！你到底在我臉上看什麼呢！”
她一邊問，一邊好奇地朝自己的臉上摸了摸。
突然，在臉側摸到了一片冰涼的東西——
寧越反應了幾秒鐘才想起來，這是宮止給她貼的。
為了療愈傷口的。
她不經意一抬眼，又瞥到師迎寒的視線。
隻見師迎寒整個麵部都快扭曲了，但硬生生止住嘴沒說出什麼。
“？”寧越這下真是摸不著頭腦了。
但福至心靈一般，寧越突然地對宮止說。
“……師兄，麻煩給我一個鏡子。”
宮止抬眸，有些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
師迎寒卻一副‘你終於知道要鏡子了’的表情。
迫不及待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個小圓鏡子，遞給了寧越。
——鏡中出現寧越的臉。
眼是原來的眼，鼻子是原來的鼻子……
隻不過大半個臉側，緊緊貼著一個扁平的類似超大號蠶蛻的東西。
乳白的質感，冰涼的手感，肉嘟嘟的模樣……
一截疊著一截，牢牢地裹在她的臉側。
超大號……
蠶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