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幾天的時候,情況還算稍微好一些。雖然也有一大批惱人的蚊子出沒,但起碼被叮咬之後隻是鼓起一個大包而已。
那種又癢又紅腫的感覺固然難受,但總比現在要好得多。可是誰能想到,如今竟然又來了這些令人作嘔的小蟲子!”
隻見這位女玩家眉頭緊蹙,嘴唇微張,滔滔不絕地說著話,同時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等一下四周將會湧現出不計其數、密密麻麻的小飛蟲!
它們如同烏雲一般鋪天蓋地而來,嗡嗡作響的聲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
一想到這兒,女玩家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嫌惡之情溢於言表,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緊接著,她不耐煩地跺了跺腳,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似乎想要趕走那些尚未出現的小飛蟲。
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繼續抱怨道:“哎呀,真是煩死了!怎麼會有這麼多討厭的小飛蟲啊?與其麵對這樣沒完沒了的折磨,我寧願來一大群高階野怪與之一戰!
至少那樣還有機會憑借自己的實力去戰勝它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毫無還手之力,隻能默默忍受這些可惡的小東西帶來的痛苦和煩惱。”
另一名女玩家附和道:“可不是嘛!上次那些蚊子看起來就夠讓人頭皮發麻的!誰能想到這次竟然來了昆蟲大軍,那以後會不會還有各種各樣的蟲子出沒啊?”說著,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啊啊啊,千萬不要啊!我這輩子最痛恨蟲子了!讓我去單挑70級的野怪,哪怕拚了這條命我也能想辦法搞定,可要是麵對那些蠕動的蟲子,我絕對一秒鐘都堅持不了!”第三個女玩家驚恐地尖叫起來。
“這可咋辦呀?我光是聽到廣播裡提到有蟲子,渾身雞皮疙瘩就起來了,感覺頭皮一陣陣地發麻。”第四個女玩家雙手抱頭,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樣。
此時,在食堂邊的幾個男玩家無意間聽到了角落裡女玩家們的這番議論。
他們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
因為他們心裡非常清楚,大多數女玩家天生就對蟲子有著深深的恐懼,即便她們如今實力不俗,但一旦在戰鬥中遭遇蟲子,恐怕也會嚇得花容失色、驚聲尖叫吧。
然而,有人同情那些膽小的女玩家,但同時也有相當一部分男玩家對此嗤之以鼻,認為她們太過矯情。
“哎呀,區區幾隻小蟲子而已,有啥可怕的!抄起武器上去一頓猛乾不就行了嘛!”其中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玩家大聲嚷嚷道。
“就是啊!多殺幾次自然就習慣了!而且你們身上不是穿著厚厚的防護服嗎?那些蟲子怎麼可能碰得到你們喲!”另一個尖嘴猴腮的男玩家隨聲附和著。
“要是真的實在太害怕,等會兒戰鬥的時候你們就緊緊地跟在我們後麵撿漏補刀唄!看到被毒暈過去的蟲子,總不至於還會嚇得屁滾尿流了吧?”又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男玩家出著餿主意。
“真是夠矯情的!連小孩子都不怕蟲子,你們這些大姑娘反倒怕成這樣!這才隻是第二場蟲災而已,以後還不知道要經曆多少回呢!現在就開始害怕了,那接下來可咋辦喲!”一個五大三粗的男玩家扯著嗓子喊道,聲音之大仿佛整個戰場都能聽見。
這時,旁邊一個看起來較為理智的男玩家趕緊壓低聲音勸說道:“兄弟,你還是小點聲吧,彆這麼口無遮攔的。萬一讓那些女玩家聽到了,說不定會暗地裡給你來個套麻袋的報複,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
說完,他還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很擔心剛才那位出言不遜的隊友真的會惹來麻煩。
要知道,這樣的事可並非頭一遭出現啊!
想當初,就在他們所處的那個小鎮子裡,曾經有個男人表現得對女玩家極其輕視和不屑。
此人竟然毫不掩飾地在群聊中冷嘲熱諷、陰陽怪氣起來。
這一番囂張的舉動自然惹惱了那些女玩家們。
她們可不是好欺負的主兒,一個個怒氣衝衝地追著這個男人大罵不休。
不僅如此,隻要這家夥膽敢踏上那些僻靜的小路,等待他的必然是一個大大的麻袋從天而降,將其罩住暴揍一頓。
事後令人無奈的是,小鎮裡根本沒有安裝像監控這類設備,就算許雲霜能看見她們的小舉動也並不在意。
因此,儘管那名男子心裡清楚自己是被女玩家給套了麻袋,卻完全無法確切地找出究竟是誰下的手。
麵對這樣的情況,他縱然氣得跳腳,也是無計可施。
更有意思的是,就連一向負責維持秩序的“天平”對此等小打小鬨之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哪怕這名男子哭天搶地地跑到“天平”麵前告狀訴苦,得到的回應恐怕也隻有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畢竟嘛,俗話說得好:禍從口出。誰叫他那張嘴那麼犯賤,非得去得罪眾多女玩家呢?這下可好,隻能自食惡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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