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乾沒說話,他隻是呆呆地看著那個鐲子,眼裡麵似乎有些濕潤。
魏溪雨奇道,
“你怎麼了?原來如此……”
她一開始沒明白,不過很快便開始解讀朱友乾腦袋裡麵想的內容。
原來這個鐲子是朱友乾母親曾經戴過的,朱友乾雖然很早就失去了母親,但是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也能夠記得到。
五六歲左右,母親抱著他,一臉的慈愛,那個時候他母親的手上就有這個鐲子,隻是朱友乾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母親的臉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加上平時因為哥姐的緣故,家裡根本沒有他母親的照片,所以到現在他對母親隻有大概印象,卻不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
朱友乾想著和母親在一起的許多經曆。
母親帶著他去看電影,逛公園,釣魚,爬山,春遊等,這些事情一件一件想起來,但是那個母親的臉始終處於模糊的狀態,他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
“媽媽,你現在到底在哪裡?是不是已經投胎去了?如果投胎了能不能告訴我,我去找你……”
魏溪雨也有些想要流淚,
“你有疼愛你的爹媽,我呢……哎,好在我還有弟弟,隻可惜啊……”
突然之間,魏溪雨感覺到天羅地網裡麵的藍玉似乎在扭動。
她大吃一驚,此時的自己僅僅能夠將藍玉勉強壓製住,如果他再次逃出來的話,恐怕很難再將其封印回去,到時候可謂是災難。
她不由自主地用儘全力將天羅地網的封印把住,不過她雖然用勁,卻發現使不上力,心中的焦慮也在增加。
不過說來也怪,魏溪雨並沒有感覺到藍玉朝著封印的外麵掙脫,反倒是有一部分被朱友乾的身子給吸收進去了,很快便沒了動靜,她驚呼道,
“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或者是身體不舒服的異常現象?”
朱友乾搖搖頭,
“這倒沒有,不過我似乎能夠感覺得到你壓製著的藍玉好像被我的身子給吸收了一些,跟之前他來搶奪我的身體那種情況完全不同,這一回他完全沒有反抗。”
魏溪雨感慨不已,
“真是奇怪,這個到底怎麼一回事?”
突然之間,魏溪雨感覺不對勁,周圍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將她朝著某個地方拉去,她不由得驚呼道,
“朱友乾,你沒事吧?”
朱友乾兩手捂著腦袋,悶哼道,
“我的頭很痛,眼前感覺像是什麼都看不見了。”
魏溪雨似乎想起了什麼,大叫道,
“這個鐲子有問題,趕緊扔了。”
朱友乾聽得此話,趕緊將手裡的鐲子朝向邊上扔開,但是發現不對勁,也跟著驚呼起來,
“扔不掉,像是黏在手上了。”
魏溪雨十分驚訝,
“到底怎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感覺周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被牽扯的力量似乎在減弱,隨後周圍又恢複了安靜。
魏溪雨仔細一看,此時自己和朱友乾不正處於房間裡麵麼?
隻是很奇怪,此時的房間地麵並沒有被開啟,仿佛還是先前的那個狀態。
門也是關著的,好在沒有毒氣出現,周圍也沒飛鏢的痕跡,更像是最初才來的那個情形,她不由得問了問,
“你怎麼樣了?”
朱友乾有些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