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乾拚命地把吸附著鐲子的手朝向邊上挪開,
“離我遠點,彆碰它。”
朱進財似乎也不急,他左手叉腰,右手指著朱友乾的臉,
“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是乖乖地把老爸的下落說出來才是。”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朱友乾滿臉憤恨,咬牙切齒道。
朱進財輕輕地拍了拍朱友乾的臉,揶揄道,
“哎呀,真是我那脾氣倔強的好弟弟,我也不會強迫你的,算了,就把你的鐲子給我好了。”
接著他伸手準備將那鐲子從朱友乾的手上扯下來。
隻是那鐲子死死地貼在上麵,用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將其扯下來,稍不留神又自行黏上去了。
“看來你跟著鐲子無緣啊。”朱友乾冷笑道。
朱進財有些臉紅脖子粗,罵道,
“我就不信我把它弄不下來。”
接著他伸出兩手,拚命地拽那鐲子,隻是一點用都沒有。
魏溪雨在朱友乾耳邊輕聲道,
“彆愣在那裡,趕緊想辦法脫身,不然後果麻煩。”
朱友乾立即會意,他咬著牙,用後腦勺對著抓住自己的保安臉上就是狠狠一下。
正好保安的的眼珠子被撞到,奇痛無比,他慘叫一聲,雖然沒有放開朱友乾,但是兩手的力道似乎也減弱了不少。
朱友乾身子迅速朝前外弓,右腿往後縮回,腳後跟正好踢到保安的要害。
這一回這個保安慘叫著將朱友乾鬆開,他整個人摔倒在地,兩手捂住胯下,不斷地在地上打滾,哀嚎個不停。
朱進財不由得愣了一下,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弟弟就此逃脫。
朱友乾順勢朝向前方衝過去。
其餘三個保安迅速衝過來,其中一個早已擋在大門口,看這架勢是沒辦法逃得出去的,他隻能左躲右閃,儘量不被抓住。
整個大廳裡麵就這樣成了一個抓魚的現場。
朱友乾每次都差點被抓住,不過在魏溪雨的提示下他還是驚險地逃脫開去,隻是時間長了,他的體力似乎有些快要耗儘,速度自然慢了下來。
朱進財卻不再上前去抓自己的兄弟,他摸著下巴,似乎在想什麼,隨後趁著朱友乾沒注意,伸手朝向他的後背扔了一個小玩意兒。
此時朱友乾左躲右躲,最後還是被三個保安給圍在了一個角落裡麵,看情形是沒辦法從三人的中間逃出去了。
魏溪雨大叫道,
“後麵的窗戶,從那裡跑。”
朱友乾回過神來,他轉過身,用力對著身後那玻璃窗便狠狠地撞了過去。
隻聽得陣陣嘩啦聲響,那些玻璃紛紛破裂,他捂著頭往外一個魚貫而出,很快便鑽了出去。
隨後整個人落到地上,他順勢往前做了一個翻滾,這才站起身,接著拔腿就往前衝。
三個保安都愣了一下,還沒決定是不是跟著從這裡也跳出去,因為眼前被撞碎的窗戶上麵儘是狼牙一般的碎塊,碰到的話身子肯定會被劃破,要是劃到要害處可不是開玩笑的。
朱進財急得直跺腳,
“都愣著乾嘛?趕緊去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