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先前的狀況,周月肯定不是鬼甲年的對手。
但是說來也怪,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李靖和鬼甲年之間折騰的緣故,似乎導致他的氣力消耗不少。
這一回周月的那一鏟下去之後,鬼甲年竟然躲避不了,正中腰部,他痛得一聲悶哼,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周月不依不饒,跟著繼續上前,左一下右一下,竟然打得鬼甲年落花流水,毫無招架之力,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不斷地躲閃中。
遠處的李靖,朱友乾以及魏溪雨都看得目瞪口呆。
之前鬼甲年在村人麵前十分威猛,哪怕就是走火入魔了也非常厲害,當然村人也能傷到他。
峽穀外麵李靖一開始還能對付,後來就不行了,且到了這個峽穀當中更是難上加難,或許是因為結界場的力量。
但是現在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周月竟然能夠繞過那些外圍的道道,輕而易舉地將鬼甲年收拾得狼狽不堪,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三人都有些一頭霧水。
魏溪雨揶揄道,
“看得出來這兩個人還真的有緣,所謂一見鐘情麼?愛有多深那鬼甲年被錘的可能性就有多大。”
朱友乾哭笑不得,
“這個樣子哪裡像是有愛?反倒是生死冤家,你看那周月招招不是要把鬼甲年置於死地麼?而鬼甲年看起來很憤怒,想要反抗卻又始終反抗不了。”
李靖眉頭緊皺,
“這裡麵有這麼個可能,我也隻是猜測,說不定是上一次鬼甲年因為吃了礦石之後走火入魔,接著他掙紮著去了村裡喝水……”
“雖然那個時候看起來很凶,但很有可能傷了經脈,井水隻不過是暫時把他身體裡麵礦石的副作用給止住,卻沒辦法擋住他身體的自我消耗……”
“所以說時間長了,他很有可能是因為走火入魔而導致的身子自我崩潰,隻是沒明白,如果他身體有問題的話,應該早一點去井水那裡,但是為什麼又不去呢?”
魏溪雨似乎有些自豪,拍馬道,
“說不定是因為師父在那裡,他不敢過來。”
李靖輕輕地搖頭,
“也許吧,從現在這個狀況來看,他的身子應該是在之前就受了傷,該不會是我們在跟蹤周月的時候鬼甲年就自行去了井水那裡……”
“然後因為身體的緣故,和村民對決,接著受傷,隻是有些奇怪,那些村民為什麼可以傷他呢?”
朱友乾也嘗試著發表自己的看法,
“也許是因為村民都受了這裡結界場的影響,所以在鬼甲年虛弱的時候能夠下手,而我們似乎不屬於這個世界,被這裡的結界場力量排斥可能也是情理中……”
“正因為如此,周月就能衝破結界場的限製,從而對虛弱的鬼甲年單獨下手。”
李靖唏噓道,
“也許吧,那咱們現在還沒到出手的時候,那就隻有繼續等,先觀察著再說下文吧。”
與此同時,周月依舊處於發了瘋的狀態中,她拚命地用那羊鏟朝著鬼甲年的要害部位打過去,且每一次都下死招。
不管鬼甲年如何解釋,似乎都沒用,鬼甲年很是惱火,他好幾次都想反擊,然後將這個不知所謂的笨女子給解決掉。
隻是每次他要用勁的時候,都會被周月提前攻擊過來,他不得不想辦法防住,要麼就是閃開。
而周月也很清楚,自己沒有退路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除了用鏟子,同時還少不了從地上撿起石頭朝向鬼甲年那裡砸過去。
鬼甲年雖然虛弱,但是他還能抗住周月的襲擊,多支撐一會兒。
周月逐漸有些挨不住了,畢竟她的體力有限,接著鬼甲年自然少不了對她進行反擊。